秦缺和秦天頃的手中,各自握著一枚玉簡。
沒有月光,玉簡卻散發(fā)著白光玉芒。
就像是月華星輝投射出的光,直射魘尸!
那些天機道場的叛徒,則各自舉著一面似玉非玉的鏡子,鏡面同樣射向四方!
岸邊的鯉魅驚跳進了河水中。
其余魔被迫停下腳步。
邪祟更是一個個開始后退!
魘尸退后的速度更快!
轉(zhuǎn)眼間,秦天頃,張云溪,秦缺等三人沖至羅彬身旁,將他圍在正中央!
三人看羅彬的眼神,無一例外,都出現(xiàn)悚然!
他們身上都有鎮(zhèn)物,都在使用鎮(zhèn)物,雖說是針對魘尸,但距離羅彬始終太近了。
下一刻,張云溪一人攙扶羅彬,秦缺,秦天頃則往前,那些天機道場的叛徒門人更是往前逼近。
以人和鎮(zhèn)物,形成又一道分界線!
先前邪祟擋住羅彬進大殿的可能。
此刻,秦天頃等人擋住邪祟,魔,魘尸靠近羅彬!
甚至,一時間他們還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走,羅先生!”張云溪低喝。
他身上有傷,還沒有痊愈,一條胳膊使不上勁兒,只能勉強攙扶著羅彬行動。
羅彬不是不想動,是腳掌和地面之間那股說不出的聯(lián)系,讓他很難動彈。
不過在張云溪的幫忙下,他總算能邁動步伐,隨著張云溪快步走過那條橋,朝著巖墻的一道門匆匆走去。
后方,秦天頃等人才緩緩跟上。
他們依舊保持著陣型,避免被邪祟忽然沖上來破壞!
終于,一行人退出所有墻,退出最外沿那條河,算是退出了柜山道場。
樹林中空寂安靜,似是所有的魔,邪祟全部在道場內(nèi)。
這里更沒有霧氣,月光灑落下來,通透無比。
羅彬粗重的喘息著,心跳的速度有增無減。
“張韻靈說了一些事情,不過,我們發(fā)現(xiàn)她的問題了。”
秦天頃語速飛快,繼續(xù)說:“她身上有個燒焦的布偶,里邊兒藏著個東西,一直在引導(dǎo)她?!?
“我將計就計,跟上了你們,張韻靈慫恿我們動手對付出馬仙的時候,我將那東西鎮(zhèn)殺?!?
“很好,這些出馬仙能對付袁印信,柜山?jīng)]能將你怎么樣,我們保護著你,山就只能盯著袁印信了,他會受傷,傷上加傷,甚至是死!”
聞,羅彬才醍醐灌頂。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他推斷過秦天頃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什么,結(jié)果中途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原來秦天頃是在坐收漁翁之利。
夜幕太安靜了。
這種安靜失去了先前的壓抑感,反倒是讓羅彬覺得不太習(xí)慣。
“我們往回走。不要耽誤時間,我有個計劃,或許能成功?!鼻靥祉曉俣日f道。
羅彬沒吭聲,只是極力緩解自身的不適。
走了良久,遠離了柜山道場的范圍。
這里有個小細節(jié),那些天機道場的叛徒,不,他們此刻為秦天頃所用了,應(yīng)該叫做門人。
他們圍繞成圈,依舊保持拿著鏡子,形成陣法。
無形之中,這就是一個震懾,自保的方式。
“我想把他們先送出去,羅先生你才能心無旁騖,你覺得如何?”
秦天頃這一番話,直讓羅彬心頭猛顫,他看秦天頃的眼神都帶著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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