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月大小姐,也來參加今晚的慈善晚會,不知你身邊這位是?”
敖仁來到月如歌跟前,面帶笑意,伸手指向她身旁的男子。
“敖仁,你何必明知故問,我剛才的話,你不也都聽到了嗎?”
月如歌冷眸射向跟前的敖仁,語冰寒徹骨。
“我男人可是連為你擦鞋的資格都沒有呢?”
敖仁感受到月如歌的不滿與敵意。
被這只母暴龍惦記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對他而,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
“月大小姐,此事個中緣由,你清楚得很,根本不關(guān)我的事,皆為他口無遮攔?!?
敖仁滿臉無辜,手掌指向守門男子。
“哼!”月如果冷哼一聲,“若非如此,你還能安然站在我面前說話嗎?”
聽到他二人的對話,剛才被月如歌甩了一巴掌的男子,瞬間,面如死灰。
對于敖仁口中這位月大小姐,守門男子眼界不夠,并不清楚是何種存在。
敖仁的能耐,他可是略知一二的,見敖仁對她竟如此敬畏,甚至害怕,知道得罪不該得罪之人。
月如歌瞥向守門男子,聲音冷漠,“我們還需要邀請函。才能進(jìn)去嗎?”
守門男子被月如歌絕冷的星眸,嚇得冷汗直流,語結(jié)巴,“不不不用,請請請進(jìn)?!?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有了實(shí)力,規(guī)則都能為你改變。
然而,云凡卻沒有要走進(jìn)去的意愿,而是拿出手機(jī)撥打出去,隨即電話被接聽。
“吳會長!你邀請我出席今晚的慈善晚會,是需要出示邀請函的。”
“你之前也沒給我,勞煩你前來門口證明一下?!?
云凡語氣極為平淡,聽不出喜怒。
“很抱歉,云先生!我立馬過來?!?
吳江河起碼活了幾十歲,多少能從云凡的語氣中,聽出些許端倪。
一會后,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來到宴會廳門口。
吳江河自然認(rèn)得出云凡,可惜云凡卻從未見過他,無法認(rèn)出他來。
吳江河上前幾步,來到云凡身前,面帶微笑,主動伸出手臂與他握手。
“云先生,你好!我就是吳江河,你我今日可算是見著面啦?!?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者,剛才的事情也怪不得吳江河。
云凡伸手與他對握,回以微笑,“很榮幸能認(rèn)識吳會長?!?
見到眼前一幕,本就冷汗直流的守門男子,此刻更是后悔不已。
若不狗眼看人低,出侮辱對方,而是先進(jìn)去詢問一番,或者讓對方先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他就不會步入深淵。
吳江河了解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后,眼神不善看向守門男子。
“我會保留投訴你們云鼎酒店的權(quán)利?!?
聞,守門男子面如死灰,精神萎靡。
云凡經(jīng)過守門男子身邊時,輕嘆一聲。
“你不該雙標(biāo)對待不同之人,更不該無故出侮辱我?!?
“身處底層,何苦為難同個階層之人?!?
他沒有為難對方,已算大氣。
不過敖仁與吳江河會否事后找其算賬,就不是他能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