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是最短時間內,清除宋長風在竹林縣的根基。
要以更暴烈的手段,在最短時間內撕開一個口子。
把水攪渾,才能讓水底的鯰魚動起來。
魚動起來,才有可能咬鉤!
秦川看著田國軍和張北海離開的方向,嘴角上翹。
秦川非常清楚張北海和田國軍兩人,不過是平安縣推出來試探自己的棋子。
自己以縣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兼任刑警大隊大隊長明顯是搶了這兩人之一的位置。
所以,他們肯定對自己不滿。
可是,不滿歸不滿,高志遠竟然任由對方在自己的任命大會上故意搗亂。
這說明什么?
高志遠事先不知道?
有可能真的不知道,但放縱也是真的。
會上不咸不淡的問兩句,這個事就能過去?
而高志遠的態(tài)度,也就相當于賈天明的態(tài)度了。
秦川本來還想著拿誰立威,這不兩個現成的已經送到面前來了。
掏出電話,秦川撥通后:“去北山小區(qū),找一個叫趙志剛的人,查一個三年前的案子……”
在秦川的罪惡之眼里,只要你犯事,那就相當于上了砧板的肉。
區(qū)別就在于秦川想不想剁你,怎么剁你而已。
背著手,秦川離開了刑警大隊院子。
既然都不知道自己辦公室在哪兒,留在這也沒意思。
當然,秦川也沒有回縣公安局的辦公室。
前腳剛被任命,后腳就回了局里……
秦川雖然在平安縣人生地不熟,但是也不想平白成了人家嘲笑暗諷的對象。
接下來三天,秦川好像消失了一樣。
刑警大隊這邊沒來,縣公安局這邊也沒過去。
“老田,我就說你怕什么?”
張北海以前和田國軍是不對付,為了競爭大隊長的位子,當然不對付。
可現在不一樣了。
位子被搶了,他們兩個就是天然聯(lián)盟。
“20來歲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拿這塊跟竹林縣比呢?”
張北海干了一杯,齜牙咧嘴:“我已經讓我?guī)赘复蚵犨^了,他在竹林縣的事,都是那邊的縣委書記陳明光背后支持?!?
“否則的話,沒有靠山撐腰,他一個小小的民警,能動的了宋耀宗?”
“可是來咱們平安縣可沒人給他撐腰?!?
“怎么樣,這幾天刑警大隊這邊也沒來,我也打聽了縣公安局那邊他也沒去?!?
“以后,我跟你說,咱們兩個雖然不是大隊長,但是刑警大隊這邊的事兒就咱倆說了算,直接給他架空?!?
“他么的,真以為自己三頭六臂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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