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副統(tǒng)領(lǐng),這是何意?”夏傾月寒著臉問。
余海躬身一抱拳回道:“殿下息怒,這段時間京都不太平,屬下也是奉命保護公主府的安全,還請殿下見諒……”
不安全?夏傾月冷哼了聲,“有你們這些逆臣在,當(dāng)然不安全!”
長公主沒有任何忌諱,直將將他們說成逆臣。
包圍公主府,這已經(jīng)是在叛變了。
“殿下恕罪,這是大統(tǒng)領(lǐng)的意思!”
余海漲紅著臉,他只是奉命行事,逆臣的罪名他可擔(dān)待不起。
夏傾月不想再多費口舌,喝道:“本宮現(xiàn)在要進宮面圣,我倒要看看誰敢阻攔?!?
“陛下身體抱恙,今日連早朝都沒上,說是不見任何人……”
“混賬——”
夏傾月打斷了他的話,喝道:“滾開……”
余海一臉為難,像根柱子一樣擋在大門口一動不動。
夏傾月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紅蓮聽令,阻攔者,殺無赦!”
“是,殿下!”
紅蓮刷地拔出長劍,公主府的侍衛(wèi)也都拔出刀劍。
“余副統(tǒng)領(lǐng),還不讓開?”
余海依舊一動不動。
紅蓮面色一寒,一劍刺了過去。
余海側(cè)身一閃,避開鋒芒。
紅蓮內(nèi)力一吐,一道劍芒斬向余海。
兩人都是八品修為,余海不敢還手,更不敢拔劍,否則就真的坐實謀反的罪名了。
在長公主的強勢之下,他只能無奈地讓出道路。
“走……”
夏傾月帶著紅蓮上了馬車,一隊侍衛(wèi)護送著長公主駛向皇宮。
馬車中,紅蓮掀開車簾往后看了一眼,頓時皺起眉頭。
“殿下,姓余的跟在后面!”
夏傾月也看了一眼,只見余海帶著一隊禁軍像尾巴一樣跟在后面,估計是甩不掉了。
“算了,讓他們跟著吧!”
夏傾月憂心忡忡地放下車簾。
“明天就是皇家祭祀大典了,太后真的會逼宮嗎?”紅蓮問。
“禁軍都堵門了,還不明顯嗎?”
“可是,她就不怕老侯爺帶兵回來勤王嗎?”
一直以來,她們的依仗便是老侯爺在北境的兵力,本以為只要太平侯手握三十萬大軍,太后就不敢亂來。
似乎是因為南宮家的事,讓太后不敢再等了,所以選擇先下手為強。
“也許北境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毕膬A月若有所思道。
“侯爺在北境,不可能出事吧?”紅蓮想不明白。
夏傾月想了想問:“侯府可有動靜?”
紅蓮搖了搖頭,“侯府也被禁軍封鎖了,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
太平侯府被禁軍封鎖,她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跟侯府聯(lián)絡(luò)上了,既然太后敢動手,似乎是不再忌憚老侯爺了……
無論如何,她都要進宮去看看。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太后還不敢對她怎么樣,一旦明天靖王登基,太后就可以找了理由將軟禁起來,到時候就無力回天了。
“也不知道小侯爺在干什么?好幾天了,人影都不見……”
紅蓮生氣地噘了蹶嘴。
夏傾月沉著眉頭沒有接話。
說到小侯爺,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小侯爺性格灑脫,放蕩不羈,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不喜歡因為權(quán)勢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生活……
但她因為爭奪皇位,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權(quán)力爭斗的漩渦無法自拔。
也許,他已經(jīng)厭煩宮里的事吧!
夏傾月心中一陣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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