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闊少他真香追妻6
青黛全副武裝,趕到時溫青遠被西裝革履的兩個保鏢按在地上摩擦。
溫青遠赤紅著眼,反抗到青筋盡數(shù)暴起,他大聲,“我說了,我姐有錢!她會幫我還的!”
地下一層的賭場老板柯卓聞,從沙發(fā)上起身,將手中的紅酒傾倒在溫青遠頭上,“不要說廢話。我已經(jīng)給了你二十分鐘,你還想耍什么花招?”
溫青遠閉上眼,吐出流進嘴的酒,他放低語氣:“咳咳咳!我姐,我姐是大明星,她真的有錢!”
柯卓滿臉不耐煩,將人從地上拎起,“我再說最后一遍……”
“請你放手,謝謝?!鼻圜斐雎?。
柯卓動作一頓,扭頭見到捂得嚴嚴實實的青黛,嗤笑,“包得這么嚴,真是大明星???”
他松開手,徑直走到青黛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逐漸流露出玩味。
那是一種與裴恪調(diào)笑戲謔中帶著干凈欣賞的目光不同,是純?nèi)坏膶ε撕臀锲返膶徱暋?
青黛頓感惡心。
她后退一步,問,“他欠你們多少錢?”
柯卓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價格好商量。”
后面的溫青遠終于見到救星,大聲喊,“一百萬!姐,你幫我還一百萬就行!”
青黛神色冷淡,躍過柯卓,走到溫青遠面前,而后揚起手干脆利索地狠狠扇了溫青遠一個巴掌。
“賭博?你可真有本事啊。”
柯卓興味不減,坐回沙發(fā)上看戲。
溫青遠被打懵,愣愣,“只是一百萬,有必要這么生氣嗎?”
青黛再狠狠對著他另一邊臉扇了一巴掌。
“溫青遠,你是個廢物沒關(guān)系,姐姐依然會養(yǎng)著你。但你來這種銷金窟賭博,做錯事不知悔改,還只知道拖你姐姐下水。”
“你真可悲?!鼻圜炖淅涞乜粗?。
冰涼的紅酒順著臉頰往下淌,溫青遠一打寒顫,結(jié)結(jié)巴巴,“姐,姐,我知錯了。”
“你沒有知錯?!鼻圜旌翢o感情地陳述事實,“你只是害怕了?!?
溫青遠一激動,趁著保鏢分神掙開,抱住青黛的腿,他哽咽,“姐。我喜歡音樂。我來是為了賺錢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夢想?!?
“真孬。這時候知道搬出自己的夢想了?”
“你在無數(shù)家庭四分五裂堆砌出來的銷金窟燒錢燒紅了眼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站在舞臺上唱歌的自己?”
溫青遠木然垂下手,頹喪地跪坐在地。
青黛:毛子,他身上缺個部件,讓他長長記性怎么樣?
毛子:這個那個這個……不好吧?
青黛一按額角,對柯卓說,“一百萬我還你,讓你的人放他走?!?
柯卓看完一場好戲,走向青黛,“可是,我現(xiàn)在比較想要你呢。”
明明帽子口罩墨鏡都捂著,這種禽獸真是隨時隨地都會返祖。
青黛垂在一邊的手,按的咔噠作響:毛子,待會兒至少幫我消除這群人的記憶行吧?
毛子:姐,你要干嘛!
青黛:收拾禽獸啊。不能崩人設(shè)了呢,所以你記得幫我消除哈,愛你~
毛子:不如,我?guī)湍阒苯訋退麄兣獣灒?
青黛:先讓我揍爽,這人太惡心了。
毛子:……
“哎呦,挺熱鬧啊?!?
青黛和柯卓一齊回頭,熟悉的身影將手肘撐在門邊,特隨意一個姿勢壓迫感卻很強。
柯卓隨即瞇眼笑,“裴總啊,怎么賞臉我賭場了。您也想來兩把?”
裴恪一手插兜,露出的一節(jié)手腕明顯綁了白色的繃帶,他笑道,“哪里。這不兄弟們上頭聚會,好像看見熟人了,我就下來轉(zhuǎn)轉(zhuǎn)?!?
柯卓掃了眼旁邊一動不動的青黛,“那您慢慢找,我這有點生意要處理?!?
他朝保鏢使了個眼色,想去抓青黛的手。
裴恪一步插入兩人中間,似笑非笑,“什么生意?跟我談談?”
柯卓有點掛不住臉,他語氣不好,“裴總是一定要找我麻煩了?”
“哪里哪里?!迸徙≈鲃訝科鹎圜斓氖滞?,笑意森然,“分明是你要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