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套考核制度極難?!?
“就連最底層的執(zhí)事,都不是說誰想當(dāng)都能當(dāng)?shù)摹!?
“而且越往上就越復(fù)雜,越往上就越困難!”
“一個執(zhí)事只需要出色的完成幾次任務(wù)并且獲得堂主信任就有可能升職堂會。”
“但一個堂會想要升職成堂主,卻需要表現(xiàn)出足夠的實力!”
“而且這實力不僅僅要讓自己堂主看到并且認可!”
“還必須要讓長老看到并且認可!”
“只有堂主和長老一起推薦,堂會才有機會參加堂主考核!”
“有機會?”王焱皺起眉頭:“堂主和長老一起推薦,還不能參加考核?”
周湘寧點了點頭:“你知道盛門的考核,是什么考核嗎?”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是需要拿著盛門的錢和人脈關(guān)系去給盛門賺錢。”
“對,說白了,這就是投資,是真金白銀的付出,那肯定是要小心的?!?
“你是老板,你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給人投資,對吧?”
王焱點了點頭:“是怎么回事兒!”
周湘寧繼續(xù)道:“還有就是盛門現(xiàn)在正處于發(fā)展擴張階段,手上的人脈關(guān)系有限,資金也有限。沒能力一下子支持很多人從不同的地方開疆?dāng)U土?!?
“所以門主的發(fā)展策略就是一個一個地方來,一個一個臺階上?!?
“先把腳下的踩穩(wěn)了,開始穩(wěn)定盈利了,然后再考慮下一個目標?!?
“踩穩(wěn)腳下這塊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里面的不確定因素太多。”
“如果順利了,可能幾個月,如果不順利,也可能幾年?!?
“所以盛門的考核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堂主也只能一個一個的產(chǎn)生!”
王焱皺起眉頭。
“聽你這說法,盛門這里,堂會和堂主就是一個分水嶺了!”
“是的?!敝芟鎸廃c頭道:“盛門堂會極多,且都想做堂主?!?
“所以每到門主宣布要下放考核資格的時候,這些堂會就開始竭盡所有的去爭搶這唯一的考核名額!”
“幫派規(guī)模越大,人就越多,人越多,關(guān)系就越復(fù)雜,裙帶關(guān)系就越亂!”
“這么多的堂會,總有幾個是有人脈有關(guān)系的?!?
“所以到了這會兒,就是看本事和人脈的時候了!”
“一個長老推薦和三個長老推薦肯定不一樣,三個長老推薦和五個長老推薦也肯定不一樣!”
“推薦的越多,獲得考核的機會就越大?!?
“那這還不簡單嗎?直接買通了所有的考核長老,不就完事兒了嗎?”
“事情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的?!敝芟鎸幙粗蹯停骸笆㈤T為了防止舞弊,特意制定了連帶規(guī)則。”
“連帶規(guī)則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假如你是堂會,我是堂主,大橙是長老。我和大橙一起推薦了你。完了你最后還真的拿到了這唯一的考核機會!”
“那你接下來就該拿著盛門的錢和人脈去開疆?dāng)U土了,對吧?”
“你得想辦法讓盛門在新的地方站住腳,然后更要想辦法給盛門盈利賺錢?!?
“如果說你賺到錢了。且達到了一定標準,那我和大橙就可以分你賺的錢?!?
“但如果說你賠了,而且賠出了紅線,那我和大橙就得賠償盛門的所有損失。”
“這個損失包括但不限于金錢和職位!”
王焱愣了一下:“這么狠嗎?”
“那是自然,因為是我們推薦的你,所以我們就得為自己的推薦負責(zé)!”
“也正是因為如此,盛門的那些長老在推薦人選的時候才會格外小心。”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就算是不推薦,也足夠衣食無憂人上人了,所以在沒有足夠把握的情況下,他們不會輕易冒險推薦的!”
王焱看了眼周湘寧:“按照你這個說法,姓宋的拿到這次考核機會,也是真的極其不易唄?”
“那是自然,根據(jù)他的說法,他當(dāng)時是險勝?!?
“他好像是在最后時刻才說服了一個極其固執(zhí)的長老幫助他!”
“不然的話,他肯定就拿不到這次的考核機會了!”
“這次拿不到,再等下次,就不定要什么時候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考核機會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周湘寧盯著王焱:“據(jù)我所知,宋先生早就把組織給他的錢花完了,就連組織給他的人脈,也被他耗盡了?!?
“他現(xiàn)在花的錢,應(yīng)該都舉薦他的堂主和長老的。”
“結(jié)果這么一瞅,也要打水漂?!?
“盛門成立這么多年,確實是有過難啃的骨頭!”
“但像你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情況,應(yīng)該是第二次?!?
“估計事先也沒有人能想到,保市這里居然會出問題!而且在你身上出問題!”
王焱稍加思索:“原來屈展是盛門的人啊。”
“其實不光屈展是,王天明也是!”
王焱下意識的抬起頭:“你說什么?王天明居然也是?怎么可能?”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然你以為門主為什么把考核指標放在保市呢?”
“他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認為應(yīng)該沒啥問題,所以才會如此?!?
“如果王天明有份兒的話,那我應(yīng)該早就完蛋了啊。”
“你還從這裝啥啊,你自己有沒有人,你自己心里面沒數(sh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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