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xiàn)在不是你不帶我回去,是我死活不肯回去,你回去和金哥也好交差,對不對?”說著,王焱笑了起來:“呂哥,聽我的,不會有錯的?!?
當王焱以這般態(tài)度說完這番話后,呂建鑫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始逐字逐句的分析王焱這番話的含義。就這樣想了許久許久后,都沒有摸到任何頭緒。最后迫于無奈,呂建鑫長嘆了口氣:“實話實說,我是真的摸不透你的腦回路,然后,也真是太累了,不想摸了。所以,你隨意吧?!绷T,呂建鑫長出了口氣:“最后問你一句,你走,還是不走?”“不走。”
“好,那我就回去交差了。至于你,自求多福吧?!闭f完,呂建鑫抬手關(guān)上車門,然后沖著司機打了個手勢。司機看了眼呂建鑫,又看了眼王焱,最后也長嘆了口氣,跟著便發(fā)動了車子,猛踩油門。伴隨著“嗡嗡嗡~”的聲響,車輛迅速行駛離開,很快便消失在了這片區(qū)域。
然后,就在呂建鑫他們的車輛剛剛消失之際,金核與鋼拳鐵臂一行人便從不遠的陰暗角落處走出。鋼拳滿臉怒氣,目露兇光,語中滿是不甘:“這龜孫兒可真夠膽大的,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趕緊往自己的賊窩跑,居然還要回國?他是怎么想的啊,是不是腦袋瓜子有泡???這盤棋明明已經(jīng)做死了啊!”
“他可沒有泡!”說話的不是金核和鐵臂,而是人群中的另外一名男子。
男子身材挺拔,戴著面具和手套,將自己全身都包裹在黑暗之中:“相反的,他還不是一般的清醒!”
“哦?為什么這么說呢?”
“這還不簡單嗎?”男子冷笑了兩聲,跟著道:“他現(xiàn)在通過田野和執(zhí)棋這兩條線的事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測到我們和你們結(jié)盟并且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
“然后就這種情況下。他若是還敢回大其力,就不單純是畏罪潛逃的事情了?!?
“那還能有什么事情?。俊?
“一是徹底丟掉金秘書的所有信任與支持,丟掉他的最大靠山!”
“最大靠山?這話不準確吧,王焱還有風云會和盛會那邊呢?!?
“那些不能算是真正的靠山,只能算是利益之交!”說到這,男子頓了一下,又改口道:“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在現(xiàn)在的大形勢下,那些都不能算是真正靠山!不然他們不可能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任何動作,反而還越躲越遠了。對吧?那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隳?,不還是覺得情況不妙,害怕被牽連嗎?不還是在觀察局面。觀察形勢嗎?對不對?”
聽完男子這話,金核眾人跟著點了點頭:“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啊?!?
“不用好像,這就是事實,而且也非常正常,換成誰,到了這個位置,碰見這種局面,完了還沒有太多的舊情,肯定都會這么做的!”說著,男子再次笑了起來:“完了你們再反過來看金秘書這邊!”
“都已經(jīng)如此的證據(jù)確鑿,不容辯駁了。他依舊沒有任何退縮,也沒有任何動搖,依舊還在傾其所有的爭取,死挺王焱。那你們說我說的有錯嗎?金秘書現(xiàn)在是不是就是王焱最大的靠山?”
“要是這么看的話,您說的肯定沒錯,但金秘書為什么會如此挺王焱呢?他和王焱也沒有認識多久,也沒有太深的交情啊,怎么就能這么做呢?”
“這就又回到我之前所說的了。”男子:“呵呵”一笑:“也是王焱不能回大其力的原因之一?!薄芭叮渴裁匆馑寄??”“你看,你們剛剛也說了,這金秘書和王焱沒認識多久,也沒太多交情。那你說他為什么如此支持王焱,如此挺王焱呢?”
“實話實說,我們還真討論過這事兒,但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
“那我告訴你們吧!”男子:“呵呵”的笑了笑,跟著道:“首先,這金秘書對王焱肯定是有一定的欣賞與信任。這是毋庸置疑的!但這并不是最主要的!”
“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最主要的是不甘心!”男子聲音不大:“金秘書覺得自己忙前忙后,把一切都做的這么好,是立了大功的,而且是足以改變?nèi)松拇蠊Γ〗Y(jié)果現(xiàn)在卻面臨著功虧一簣并且可能還要承擔責任、受到處罰的境地。那這種天堂地獄之間的瞬間轉(zhuǎn)變,換成誰,都不可能會甘心的!”
“所以就單沖這件事兒,金秘書也肯定是要竭盡所有,爭取到底的!畢竟對他來說,結(jié)果已經(jīng)不可能更壞了。但如果努力爭取爭取。就或許還有機會。而且是改變?nèi)松臋C會。那這種事情換成誰也肯定會和金秘書一個想法,對吧?”
聽完男子的分析,金核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見此情況,男子:“呵呵”一笑,繼續(xù)道:“那你們說支撐金秘書這種不甘心的最大動力是什么?”
“是王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