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你不嫌棄,甚至于可以調(diào)侃,但一定不要試圖安慰,知道嗎?”
雯雯皺起眉頭:“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調(diào)侃?不安慰?”
“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比誰都了解他,包括他的父母,相信我,好嗎?”
雯雯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王焱笑了笑,話里有話:“赫子這事兒,很難真正的過去?!?
雯雯聽出了王焱話里話外的意思:“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是誰下手的了嗎?”
“我覺得他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但也不好說!”王焱看著雯雯:“畢竟崔浩宇他們是特意找到赫子,對赫子進行的二次傷害?!?
“雖然赫子平時基本上沒有什么正形兒,但他是個聰明人!他自己會琢磨的!”
雯雯深呼吸了口氣:“如果真的讓他知道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我會盡量隱瞞的,但是能隱瞞多久,就不知道了?!?
雯雯也不傻,他上下打量著王焱,隨即問道:“你叫我過來,就是這個事兒?”
王焱笑了笑:“裘榮光已經(jīng)開始對我們正式下手了,他現(xiàn)在正在用錢砸我們我的股東,想要把我們踢出水封!”
“你是打算幫我們一把呢,還是打算接著幫裘榮光打理水封呢?”
雯雯的表情當即就變了,她盯著王焱,嘴角微微抽動……
半個小時后,雯雯離開了辦公室,王焱則再次陷入了沉思。
正在王焱胡思亂想之際,小手走了進來。
“兄弟們都在下面找你呢,你怎么跑這來了。”
“你們喝吧,我喝不動了,想休息會兒。”
“我剛碰見王海,他把一切都和我說了!”
小手滿臉無奈:“這一茬接一茬兒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啊?!?
“我怎么覺得咱們這一步步走的就這么難啊。”
“難是正常的!”王焱倒也看得開:“沒聽過那句話嗎?天要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會安慰自己!”
“這怎么是安慰呢?”王焱極其嚴肅:“你靜下心,回頭看看咱們走過的路!”
“雖然沒少經(jīng)歷磨難,但是不是每熬過一個坎兒,就會有一個大的升華?”
“咱們以前在保市是什么地位,現(xiàn)在是什么地位,你心里面沒數(shù)兒嗎?”
“這本就是一條無比兇險的路,本就是一條進來容易出去難的路。”
“危險多,磨難多,這不是正常的嗎?”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出頭的話,保市就不會只有一個裘榮光了!”
“你別看裘榮光現(xiàn)在如何如何,你知道他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嗎?”
“他經(jīng)歷的磨難與生死之間就一定會比咱們少嗎?”
“一點都不會!”王焱喝了口水:“所有江湖地位都是打出來的,沒有捷徑!”
“他裘榮光也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不是一下跳上來的!”
“所以說,不要懼怕困難,不要恐懼磨難,要迎難而上!”
王焱氣場十足:“如果咱們這次能把裘榮光這道坎兒也熬過去?!?
“那咱們在保市就算是徹徹底底站穩(wěn)腳跟了,再也不會有人敢招惹咱們了?!?
“其實哪怕就算是現(xiàn)在,也沒有幾個人敢隨便招惹咱們了。”
“你難道忘記了祁龍和夏遠山是怎么給咱們道歉認慫的了嗎?”
小手本來挺郁悶的,但被王焱這番話說的,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
“焱哥,還得是你啊,我草他媽的,不行就干唄,對不對?誰怕了誰啊!”
“對,誰能怕了誰?!蓖蹯鸵蛔忠痪洌骸霸蹅儚淖呱线@條路到現(xiàn)在,遇見的麻煩事兒多了,每一次都是生死之間,還在乎多一次嗎?”
小手認真的點了點頭:“焱哥,那你說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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