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潑皮無賴周浣青,楚河還真沒什么辦法。
九州承平太久,上有九大仙門監(jiān)察各州,下有仙秦皇朝統(tǒng)御萬民。
有些人已經(jīng)忘了,修仙界一直都是拳頭大說了算的。
楚河癱坐在地,平靜的接受了自己又一次欺師滅祖失敗。
其實(shí)他也有拳頭,可以用神通‘告刁狀’請出首席師姐楊春雪鎮(zhèn)壓一方。
對于這一神通陳千帆都忌憚不已。
但是面對周浣青,這一神通顯然失效了。
“所以你回來干什么的,錢花完了。”
楚河搬了把小椅子自己坐好,這老六師尊神出鬼沒的,不會把兩個億賭資造完了吧。
“回來教徒弟啊?!敝茕角嗄闷鸬厣鲜A艘话氲木茐劻寺?。
皺了皺瓊鼻,不確定的目光看向楚河:“你小子沒往里面加?xùn)|西吧?!?
“昨天剛尿了一泡進(jìn)去?!背影T嘴道。
突然,楚河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不對。
周浣青那張抹了蜜的小嘴剛才吐出了個什么。
教徒弟?
周浣青說的是仙秦通用語嘛。
自己怎么聽不懂啊。
“冒昧問一下,您老人家的徒弟是?”
楚河活了二十年,從未聽過如此恐怖的話語。
“你啊,你三年就混成首席了,看看為師的教育方式多么優(yōu)秀,回頭寫本書賣給天子書院應(yīng)該能賺不少?!?
周浣青想到就做,拿起字筆就要行動起來。
過了半晌,墨水滴在白紙上染開。
除了開頭的《九州第一天驕教育寶典》和那一個墨點(diǎn)外,白紙上空無一物。
周浣青掏空大腦也沒想明白育徒寶典怎么寫。
“你是怎么被我教育的如此優(yōu)秀的?”周浣青扭頭問向楚河。
楚河冷笑一聲,搶過筆寫道:“本人的優(yōu)秀全靠個人努力和天賦,與師承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小傻子又說胡話了?!敝茕角鄻泛堑陌寻准埲喑蓤F(tuán)丟進(jìn)酒壇里。
她一生務(wù)實(shí),不擅巧令色,還是以后找個代筆吧。
“說真的,你回來干啥?!背記]心思玩鬧,自己重建第六峰的計劃剛提交上去,可不能讓周浣青回來給自己嚯嚯了。
“我說了回來教徒弟啊?!敝茕角嗖唤獾目粗樱骸半y道我們師徒間連這點(diǎn)信任都沒有了嘛?!?
周浣青后退幾步,一臉受傷的癱坐在小床上。
楚河不屑的看著對方表演,拿出一枚傳音玉符:
“喂,老陳,你是信我?guī)煾笗涛倚扌?,還是信我是仙秦始皇?!?
傳音玉符對面沉默半響,陳千帆將信將疑的回話:
“你小子真是仙秦始皇轉(zhuǎn)世?。 ?
楚河關(guān)了傳音玉符,對周浣青聳了聳肩。
不是徒弟不信你,而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陳家的人腦子都不好,你少和他們玩?!敝茕角嘁а狼旋X道。
正慢悠悠飛向小靈峰的陳千帆突然感覺后背一陣惡寒,好像有什么極其恐怖的存在盯上了他一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