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嬴正這臭小子竟然比自己先一步脫離元陽。
一想到以后嬴正和傅書琴在小院內卿卿我我。
楚河就有一種遭到背叛的沉痛。
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享艷福。
可壞的地方也在這里。
自己雖然不敢做什么,但江望舒的小臉還是冰冰涼涼,軟軟香香的。
比起陳遠這種百萬年注孤生的存在。
他楚某人能拉拉手,揉揉頭已經算是絕代色魔級別了。
手心手背都是刺,讓楚河一時難以決斷。
不過楚河只是有點猶豫。
其余三人則是嚴厲反對。
陳遠以一敵三,辯駁失敗。
無奈的換了陣法。
不過嬴正心思透亮,覺察到了陳遠的想法。
主動提出他們三兄弟住一屋,將其余兩間屋子騰給傅書琴和江望舒。
并且在心中決定,以后當著陳遠的面收斂一些。
以免刺激到陳遠那顆脆弱的心。
五人收拾妥當后,聚集在院內。
陳遠正攪動著大鼎內的藥汁。
一旁的嬴正赤著上身準備就緒。
縱然有九息服氣這樣的神通。
可嬴正想要快速重修至巔峰,還是離不開陳遠的藥浴。
“換了個方子,這次可能有點疼。”
陳遠說完,將嬴正囫圇個丟進大鼎內。
嬴正還想說沒事,結果直接痛呼了出來。
臉上頓時漲紅,看的傅書琴心疼不已。
這絕非嬴正怕疼,從他的小饞貓戰(zhàn)法,以及妖域近三年血戰(zhàn)就可知道。
不過二十出頭的嬴正已經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了。
刀砍斧剁如春風。
只是這藥浴又疼又癢,哪怕是他都忍的難受不已。
陳遠略帶嫌棄的瞥了嬴正一眼,將手伸進大鼎內:
“有這么疼嘛。”
下一刻,陳遠倒吸一口涼氣。
真挺疼的,自己這才下的料有這么猛嘛。
剛要幫嬴正調整,陳遠眼見余光卻看見了一旁給江望舒看手相的楚河。
“楚兄,你來試試,我感覺還行啊?!?
陳遠咬牙說道。
楚河本能的想要拒絕,卻又覺察到了陳遠眼中那一抹期待。
如果自己以怕疼為由頭拒絕了。
那估計陳遠立刻就會把準備好的人身攻擊端上來。
對于智靈根的卑劣性子,楚河實在再懂不過了。
“試試就試試唄。”楚河眼中靈光一閃。
一寸光陰悄然發(fā)動。
憑借著這多出來的一瞬時間。
楚河瞬間從儲物戒內拿出一劑藥粉服下。
無憂散,可麻痹痛覺,降低感知。
但是吃多了容易讓人麻木。
陳花海每次吃完被切兩半后,在丹爐內張三都貼心的替他祛除殘余藥性。
楚河將手伸進大鼎中,云淡風輕的說道:
“沒感覺啊,你這藥汁都是溫的,是不是沒燒開啊?!?
陳遠疑惑,一邊加大火力,一邊干脆跳進大鼎內。
伴隨著細碎的磨牙聲,陳遠強撐著道:“泡一泡就好了,楚兄你不會怕疼吧。”
面對智靈根的挑釁,楚河自然不甘示弱。
也干脆的跳進鼎內。
“疼嗎?害,這就算疼的話,那我當年流的血汗豈不是要命了?!?
略顯擁擠的大鼎內,陳遠眼珠子一轉心中有數。
只看陳遠繼續(xù)投放著靈草。
嬴正的臉色很快由紅變紫。
怎么感覺越來越疼,疼的他都要喘不上氣了。
當陳遠開始投放生猛毒物,發(fā)光礦石時。
嬴正終于感覺到不對了。
這是什么情況,不是給自己藥浴嘛。
感覺怎么主題好像變了啊。
剛才還云淡風輕的楚河也突然面色一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