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與楚河體內(nèi)狂暴洶涌的天罰之力碰撞。
“嘶......”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表情為之一變。
周圍廣寒仙宮的長老與弟子們皆是心頭一驚。
難道說被月桂仙樹認(rèn)可的楚河并不能與月華之力共存嘛。
楚河的嘶喝聲倒不是兩種力量碰撞帶來了什么異樣。
而是這一進來才發(fā)現(xiàn)。
廣寒仙宮的師姐師妹們穿的好像有點清涼啊。
作為只有女修的仙門,廣寒仙宮內(nèi)的弟子們平日自然不太注意這些。
而且她們又不像那些長老們要在外等候。
都躲在宮內(nèi)想看看是否真的有男修能進入廣寒仙宮。
而且這個男修還是傳說中的爐鼎仙體。
各州貔貅商會所售賣的楚河畫像木偶等物。
廣寒仙宮所在的徐州銷量排九州第二。
第一名是劍宗所在的幽州。
看著那成片的白花花,粉嫩嫩。
對一個有著守宮砂的元陽爐鼎仙體來說,沖擊力確實有些大。
就在楚河準(zhǔn)備催動仙眼,減緩自身時間流逝。
以便多看一會的時候。
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突兀在楚河心中響起:
“小楚啊,你說我弄不明白這日月同輝,今天老夫就證明給你看?!?
伴隨著陳遠(yuǎn)的遺,楚河手臂上的滿月印記進而變化。
一株火苗自楚河額間燃起。
滿月化為了耀眼而炙熱的金陽。
楚河憑空升起,扶搖直上。
宛若要與天上烈日爭輝一般。
‘天無二日,九州只能有一個太陽?!有闹型虏鄣馈?
怎么感覺自己在直直的往太陽飛去。
別啊,自己平日積累行善,樂善好施。
一輩子也就拉拉師妹和仙子的小手。
這要是一頭撞死在太陽上,那不虧大了。
就在楚河控制不住自身的那一刻。
一把古劍浮現(xiàn)在楚河面前。
楚河本能握緊突然出現(xiàn)的定秦劍,眼前的光景頓時一變。
只看漫天劍痕垂立,延綿無邊如山海。
二代九州防護大陣。
楚河心目中自己要繼承的周浣青遺產(chǎn)之一。
當(dāng)然,仙秦律法,繼承遺產(chǎn)也要繼承債務(wù)。
所以具體繼不繼承,還要看周浣青到底欠了多少。
隨著楚河一揮定秦劍,無數(shù)劍痕向太陽的方向疾射而去。
層層堆疊之下,宛若要將太陽與九州隔絕一般。
這一瞬間,整個九州世界陷入了日食般的黑暗。
下一刻,黑暗之中一點微光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頭頂。
微光漸漸明亮,直至光芒四射。
金色的陽光重新灑滿九州。
而在光芒的中心,手提定秦劍的楚河如同神話中的東君刻入每一個抬頭望天之人的心中。
“雙日凌空天地轉(zhuǎn),去偽存真我為峰?!?
楚河吟詩道。
下一刻,被劍痕遮掩的太陽重現(xiàn)光明。
一時間,雙日同天的奇景令所有人驚嘆。
“天無二日,我的心中只有楚師兄一個太陽?!?
京城陳遠(yuǎn)的陳藥、青云丹峰的李禮默默禱告。
正在第六峰鎮(zhèn)魔司秘境內(nèi)和域外天魔親切交流的老頭們集體露頭。
什么情況,小楚不是去廣寒仙宮了嘛。
怎么上天當(dāng)太陽了。
“臥槽,我定秦劍呢?”嬴巖看著懷中的空空如也。
楚河終于演都不演了嘛。
嬴巖開始盤算起了怎么磕頭才比較絲滑融洽。
主要他已經(jīng)很久沒給活人磕過頭了。
同一時間,剛回到衍天宗的問天子也在驚嘆著天象異變。
隨后想到了一種恐怖的可能。
當(dāng)問天子沖進衍天宗時,只看尸橫遍野。
一個丹仙谷已經(jīng)不夠用了。
問天子連忙掏出傳音玉符,向各仙門的丹峰藥峰求救。
這下真生死存亡之秋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