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活了呀。
“娘親說,在她回來前,讓我保護好爹爹,也看好爹爹?!?
楚玉兔憨笑道。
她對楚河的親切感并非只因為血脈。
而是當(dāng)年在大周時代時,她就已經(jīng)有了靈智。
一直懵懵懂懂的看著楚河與江望舒。
而她所說的話也并非吹牛。
修行了十三萬年之久,與廣寒地脈節(jié)點融合。
在廣寒仙宮內(nèi),她擁有媲美仙君的力量。
而在徐州境內(nèi),她也擁有仙人的手段。
因為其余各州的地脈之力雖為一體,卻各有不同。
唯有智靈根才能真正統(tǒng)御九州地脈。
而且她的來歷特殊,并非樹妖,而是那株仙樹的木靈。
她是月桂仙樹,可月桂仙樹并不全是她。
所以無法將月桂仙樹搬走,移到其他地方。
楚河聽完后不著痕跡的瞟了江心月一眼。
別說沒辦法移植了,就是真有辦法他也不敢啊。
把人家廣寒仙宮安身立命之本移走。
怕是自己的守宮砂都保不住自己啊。
不過楚玉兔的實力竟如此強橫,確實很有誘惑力。
楚河都不由開始假想,自己若是留在廣寒那不直接無敵于天下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自己對付小嬴啊。
楚河使了個眼色,示意楚玉兔遮掩一二。
隨后得到了答案。
只能說楚河想的有點多了。
作為先天就能引發(fā)望月山異象的仙木,楚玉兔的實力在最鼎盛時的仙界都算不得弱。
可要與嬴正代表的十萬年前那批人相比......
這么說吧,嬴正等同于合體境中的楊春雪。
得到滿月天象與月桂仙樹加持的江望舒和陳映月差不多。
基本上是一人之下的存在。
而楚玉兔就如當(dāng)朝大皇子嬴仁了。
九州合體之一。
老一輩仙君之一。
楚河聞倒也不失望,使出絕學(xué)摸頭手揉了揉楚玉兔的小腦袋。
諸如嬴正那般窮兇極惡之徒,終究還是要自己去面對。
豈能躲在小女兒身后。
并非他楚某人的做派。
“江宮主,不如我來給你說點匪夷所思的吧。”
楚河看江心月還在獨自述說著廣寒仙宮的歷史,忍不住開口打斷。
隨后請江心月分出一道神念。
楚玉兔出手,將楚河與江心月的神念隔在一起。
片刻后,楚河帶著明顯能覺察到神情異樣的江心月神念出來。
“江宮主,你想問的事,我都告訴了你的神念,看看你的神念如何打算吧?!?
這是當(dāng)初鎮(zhèn)魔司詢問幻我真君時用的法子。
江心月說了那么多,肯定想知曉楚河身上的異樣來自于哪里。
為何月桂仙樹會認(rèn)可楚河,為什么木仙師祖會稱楚河為爹爹。
還有楚河剛剛展現(xiàn)出的日輪之力。
以及在第六峰時給江心月看過的廣寒令。
正盤算著如何開口的江心月頓時沉默,看向自己的神念。
神念與本尊有著完全一致的思考方式和想法。
會做出與本尊相同的決定。
就如楚河的神念看見了嬴正和陳遠(yuǎn)在趕路,就摸過去踢他們一個狗吃屎一樣。
江心月的神念遲疑一下,抬頭看向自己的本尊:“匪夷所思。”
下一刻,江心月的神念當(dāng)場自爆。
將楚河剛剛告訴她的事全部帶走。
“你看,有些事,江宮主還是暫時不知道的好?!?
楚河一把將楚玉兔抱起,騎在自己的肩上。
“我們可能要叨擾一段時日,有勞江宮主了?!?
......
廣寒仙宮宮外,鼻青臉腫的陳千帆被扛在陳映月肩上帶了回來。
只是一回來,等待吃瓜的眾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只看陳千帆雙目緊閉,口中喃喃自語。
隨著陳千帆的誦念,周身的傷勢盡數(shù)化為黑光融入其體內(nèi)。
仔細(xì)分辨下,能聽出陳千帆念的是什么。
“萬業(yè),歸吾?!?
七尺道人等常年身受青云之害的掌門們頓覺不妙。
壞了,不會再來一個青云真君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