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手中陳千帆的黑料,簡直就如他的劍痕一般。
那是無窮無盡啊。
“他娘的,你是什么時候錄下的。”裝死的陳千帆終于躺不住了。
楚河這一手,只能說妙手回春啊。
聽見陳千帆這一發(fā)問,正在對比自家藏品的嬴夕嵐眼神閃躲。
尋常的留影珠,怎么瞞的過陳千帆的眼力呢。
可眾所周知,如今九州各勢力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鎮(zhèn)魔司。
作為對抗魔修與域外天魔的第一線。
鎮(zhèn)魔司的許多寶物和神通,都未流傳出去。
其目的,當然是為了保密,以對付魔道。
而自五大仙門之爭后,嬴夕嵐與楚河其實一直有著秘密的聯(lián)系。
不過二人之間沒有半點私情,也不是為了交流任何修行體會。
單純是一種不夾雜任何情感與利益的情報互換。
最初呢,楚河還是用些情報,換取嬴夕嵐個人所擁有的一些寶物。
可后來,隨著楚河在域外天魔之事上的表現(xiàn)。
楚河在鎮(zhèn)魔司有了極高的地位與權限。
許多超越如今九州市面上流通的寶物落入了楚河手中。
什么無痕留影珠,芥子留影珠也就經(jīng)過嬴夕嵐的運送去往了楚河儲物戒。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背右煌ρf道。
不經(jīng)意的露出掛在腰間的一串令牌。
青云首席令,鎮(zhèn)魔司客卿令,仙秦始皇令,廣寒令。
無形之中以權勢壓迫著陳千帆。
他楚某人干的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豈是你小小智靈根能過問的。
驚天動地的大事。
指‘將儲物戒中少年嬴正黑歷史放出,頃刻間就能令天下大亂’。
“千帆,能解釋嗎?”嬴清瑤捧著一把留影珠問道。
陳千帆躲躲閃閃,舉目望去竟無一人可以依靠。
難道這就是楚河所說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嘛。
“我......我......就是,他們一直說水云峰和廣寒的道友比公主好看,我不信,又嘴笨說不過他們?!?
“所以......所以才想去看看?!?
嚯,你還道友上了。
不是楚河仙體暴露前,兩人蹲水云峰山下看師姐的時候了。
危急關頭,智靈根發(fā)揮了難得的作用。
真正的驚天智慧將剛才的危局化解。
嬴清瑤臉上的寒意減緩,繼續(xù)問道:
“那寧家?guī)熋檬撬品迦耍瓕m主是廣寒仙宮人,你都看過了。”
“是,都看過了,是沒公主殿下好看。”陳千帆老臉一紅,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面。
“你以前不會叫我公主殿下的。”嬴清瑤繼續(xù)冷聲道。
“嬴......嬴姐姐......”陳千帆那可硬接今時明日之劍的臉皮居然紅的發(fā)亮。
令一旁默默掏出最為寶貴,渡劫大能都無法輕易覺察極品留影珠的楚河一陣反胃。
就在楚河打算通知一下嬴仁前來時。
冰冰涼涼的小手伸進了楚河的道袍內(nèi)。
一把掐住了楚河腰上的軟肉。
“師兄,為什么陳師兄在浴池出現(xiàn)時,你也在呢?”寧柔雨的聲音那般冰冷。
令身懷煌煌大日之力的楚河都感到一陣發(fā)寒。
當日楚河去泡澡,寧柔雨等人是不知道的。
雖然廣寒仙宮內(nèi)沒有男修浴池。
可為貴客準備的廂房溫泉之類的東西肯定不會缺。
楚河非要去廣寒浴池一次。
說實話,就是出于對女浴池的好奇心。
用陳千帆的話說,想看一看。
畢竟他楚某人的情況,只能說懂的都懂。
也只能看一看了。
而且楚河也就是想滿足一下好奇心。
并無其他想法,所以還專門請江心月提前清空了浴池。
可這答案,顯然不能對寧柔雨說啊。
楚河眼咕嚕一轉(zhuǎn),想向楊春雪求救。
只是一看向楊春雪,才發(fā)覺平日里冷靜睿智的楊春雪罕見的有些失神。
楚河只能自救:“是這樣的,我記得你說青云街的溫泉不好。”
“所以我就想看看廣寒的如何。”
“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第六峰峰主嘛?!?
“回去后就打算在第六峰也挖一個只準你用的浴池,只恨一時間財力不足啊?!?
楚河說完,那冰冰涼涼的小手頓時溫柔了起來。
寧柔雨去一旁聯(lián)系起了自己的親爹。
眼下的第六峰,已經(jīng)成為了諸多仙道勢力最佳的投資選擇。
而作為青州本土超品勢力,寧家自然也收到了風。
只可惜自己實力不夠,插不上手。
聽說為了一個署名,各仙門拼完財力拼武力。
比起劍宗那群狂熱的太上長老們,寧家的實力著實有些不夠看啊。
而現(xiàn)在,一個新的機會出現(xiàn)在眼前。
寧家投資修建的女修浴池,很快出現(xiàn)在了第六峰的貔貅商會籌備事項中。
看看蹦蹦跳跳回來,用小腦袋蹭著自己手的寧柔雨。
楚河心中的后怕不弱于剛才與陳千帆的鏖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