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楚河的默默付出,小院內的人都未追問楚河失蹤之事。
讓還在編借口的楚河都有些意外。
小院內恢復了平靜。
嬴正反而更黏著傅書琴,幾乎不離開院子。
令傅書琴隱隱感覺到了什么。
‘為了保護必須保護的人,或許要離開必須保護的人?!?
楚河的‘身體力行’,讓嬴正真正頓悟了。
這些年來,朝廷與魔道教對他的追殺越發(fā)嚴峻。
雖然嬴正還能勉強應付。
可也感到了些許不安起來。
為此,他必須做出決定。
將傅書琴托付給絕對信任的人。
去踏上那足以幫上楚河的兇絕之路。
獲取足以保護需要保護之人的力量。
而能得到如此托妻獻子般信任的,也就是院內三人。
楚河,正獨自前行在兇絕之路上。
自己就是為了追上他,又如何能這樣做了。
至于陳遠和江望舒......
嬴正一時難以抉擇。
而在嬴正心目中,正‘獨自前行在兇絕之路上保護眾人’的楚河。
的確面對著超乎預計中的兇惡,忍不住皺起眉頭。
解開心結后,這發(fā)育是真好啊。
就算這三年來因為思念有些消瘦。
可不該瘦的地方是半點沒瘦啊。
只穿褻衣的江望舒嬌軀迷人不已。
任何男修面對這一幕,都會如同女修看見了赤身楚河一般情難自抑。
除了一人。
那就是楚河自己。
面對來勢洶洶的江望舒,楚河咽了咽唾沫:
“江姑娘,你要冷靜,千萬不要沖動啊。”
江望舒沒有說話,只是媚眼如絲的看著面前的楚河。
此情此景,令身處地下,任由地脈包裹的陳遠猛的睜開眼。
“不好,狗東西有福享。”
陳遠就要停下參悟,前去救人。
可緊跟著,陳遠指訣不停,笑了笑又閉目繼續(xù)參悟起來。
屋內,楚河的守宮砂化為月牙狀。
柔和的月華之力洗刷下,江望舒原本的沖動盡數(shù)被洗滌。
一切雜念化為重重感悟。
江望舒竟不能自控的參悟起來。
楚河見狀長舒一口氣,給江望舒披上衣服。
再看自己的守宮砂,楚河突然感覺有些黑色幽默的味道。
沒想到這守宮砂第一次發(fā)力,就是對付其主人嘛。
突然間,楚河覺察到了有些不對。
以九州時間看,今日的江望舒。
是仙秦時代江望舒的過去。
那她就沒有理由阻攔自己啊。
就算要要阻攔自己,也無需弄出這般奢侈的守宮砂來。
這可是仙君不能破的神通。
在大周時代,這樣級數(shù)的神通怕整個九州都獨此一份。
而且未來的江望舒肯定知道自己的仙體之弊。
在徹底擺脫仙體之弊前,楚河根本沒有那方面的膽子。
這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對方。
與無法自控的爐鼎仙體陰陽交融時。
身心都如同沉浸在永無休止的歡愉之中。
受者無間。
爐鼎仙體就如無法克制的癮品,任何人終將沉淪其中。
所以楚河一定會守護好自己的元陽。
就算沒有守宮砂,剛才的情況楚河也會出手的。
那這守宮砂到底是為了防誰準備的呢?
楚河不由疑惑。
小院地下。
與上方情情愛愛,和險些擦槍走火的兩男兩女不同。
二代智靈根陳遠正在刻苦的修行。
楚河當日的阿鼻地獄令他全無反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