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毆打楚河是眾人返回的主要目的。
可到底還是有其他任務(wù)在的。
江望舒的身外化身就一直在忙著這些布置。
斬天道人頓時笑不出來了:“可是楚河去劍宗......”
“他不去你還能綁了他嘛。”嬴正無語。
誰不知道楚河認(rèn)定的事,誰都改不了。
去劍宗當(dāng)宗主這事,楚河不點頭,誰又能逼的了他。
而且朱云渺既然蘇醒,那斬天道人報仇之事也要暫緩。
從楚河身上,嬴正或許別的沒學(xué)到。
可楚河的資本家思路是學(xué)了個十足。
有事沒事,沒事干活去。
堂堂斬天道人,重振大周晚年,與妖魔血戰(zhàn)中不斷衰落的劍宗的中興之主。
被譽為古往今來,劍道上保五爭三的絕強劍修。
可悲的被拉去干活了。
“鳳道友,這件事拜托你轉(zhuǎn)達(dá)了?!辟龂谕型?。
帶著斬天道人離去。
雖然個人立場上,仙秦對江望舒是無限支持的。
可同為癡情種,嬴正面對朱云渺的堅持又如何能不動容了。
既然偷襲楚河的計劃失敗。
嬴正干脆大氣的將這點時間留給了朱云渺。
不過九州半分鐘的時間,楚河順利返回。
臉上是神清氣爽。
剛才這次短暫穿越,不知道回到了什么時候。
反正恰好看見了化神境嬴正,化名散財?shù)廊擞滞礆似湟活D。
趁著龍衛(wèi)們趕來前逃走。
舒服了。
楚河心中牢記,下次見面時給散財?shù)廊舜騻€補丁。
就說當(dāng)日所殺的不過是一具分身就好。
當(dāng)重返九州,看見面前只剩下這位朱云渺時。
楚河心中不由緊張。
“怕什么,又不會吃了你?!敝煸泼鞁稍沟牡?。
對著楚河張開雙臂,紅衣下是高聳的兇惡。
楚河搖頭,待在原地。
朱云渺不情愿的放下手。
她已與江望舒達(dá)成約定,她不能主動的與楚河有肢體接觸。
本想趁著楚河回來,心神未定時引誘楚河主動中招。
結(jié)果失敗了。
“前輩。”
“不要叫前輩?!?
“朱姑娘,我們之間?!背有闹袥]底道。
“是還沒去過妖域嘛?!敝煸泼烀滥恐辛髀冻鍪?。
不過很快,失落化為了一抹狹促。
“那我不告訴你,你以前那樣騙過我,我也不會說的?!?
楚河聞摸了摸下巴。
懷疑朱云渺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眾所周知,他楚河人稱‘誠實一公子,正義小郎君’,從不騙人。
“你當(dāng)年說,不要等你,不要記著你?!?
“可我等也等了,忘又忘不掉,楚郎,十萬年過去了,你還要拒絕我嘛?!?
面對朱云渺帶著哀求的目光,楚河有些心軟了。
又有誰能不心軟呢。
哪怕是將之視為對頭的江望舒,哪怕是堅定立場的嬴正。
不都沒有留下,給了朱云渺說出心愿的機會嘛。
“那個......能不能等我去過妖域再說呢?!?
楚河一時難以招架,手足無措道。
“好,那下面這事,你打算怎么辦呢?”
朱云渺并未在此刻糾纏。
素手揮灑間,令楚河看見了下面的情況。
只見青云與各大仙門長老皆在,圍成一圈確認(rèn)著九州之瑰寶楊春雪的安好。
不過這并非朱云渺所說的下面。
而是楊春雪身后,嬴正捏造的楚河虛影之下。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藏身地脈之中。
正不斷用尖刺嘗試著給楚河的假身帶來點血光之災(zāi)。
剛還犯難的楚河看清那人賊眉鼠眼,面目可憎的面容后頓時眼神清澈了。
“狗日的老陳,這時候還想著下黑手呢?!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