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帆搖頭,考慮到智力上的鴻溝,九州一些重要決策陳千帆基本都不參與。
他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
時至今日連仙界項羽的身份都不清楚呢,如何能理解道祖的少女心呢。
“意思就是道祖前輩看你不順眼,要揍你被我攔住了?!?
“但我攔的了一時攔不了一世,所以你有信心沒?”
這下,陳千帆聽懂了。
“什么叫有信心沒?”
“連老楚你都打不過,還敢在我面前逞兇,我看這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面對仙界道尊,陳千帆一開始其實是有一些心虛的。
但楚河如此輕松的就將之重創(chuàng),無疑激起了陳千帆的好勝心。
楚河可往,他亦可往!
見狀,楚河滿眼欣慰。
說實話,倉頡對他的指責楚河確實不認可。
因為不是他不重視與道祖的一戰(zhàn),而是他的機緣不在此時。
需要進入光陰長河去往上古尋覓。
若說此前滯留是擔心九州,可把姬武王偷走后,楚河留下的原因只有一個了。
他不放心自家弟兄啊。
若是自己走了,那誰來對抗陳千帆,誰來在自己不在時痛揍陳千帆!
為此,楚河不得不忍受萬難的化身仙界項羽。
就是擔心摯友會過上半天好日子。
而現(xiàn)在,道祖的出現(xiàn)將解決楚河最后的擔憂。
只是做好了陳千帆的工作后,再看那還在治傷的道祖楚河不由皺眉。
“怎么樣,前輩你還行不行?”
道祖怒瞪了楚河一眼,哪怕面對背叛了他的姬武王,道祖也只是說句‘一眼望不到頭’就過去了。
現(xiàn)在卻被楚河氣得翻白眼,足見此人可惡。
若不是他蘇醒的只有極小一部分本我,絕大部分實力依舊被倉頡壓制,豈會如此簡單的中了楚河的毒手。
“不太行,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點。”
倉頡替道祖開口道,顯然對于道祖的情況是了如指掌。
楚河這幾道不滅劍傷真正傷了道祖本源。
若是對于完整的道祖來說自然是九牛一毛。
可對于現(xiàn)在這只有部分本我蘇醒的道祖來說就頗難處置了。
“你還有臉說?!钡雷媛劻⒖虒⑴疝D(zhuǎn)移向了倉頡。
要不是倉頡不知什么時候配合楚河下手,自己豈會如此難堪。
說實話,對于倉頡如今封印天公與自己的行為,道祖是能夠理解的。
雙方只是立場不同嘛,并無仇怨。
可這幾道不滅劍傷,那就純純的私怨與惡趣味了。
“那前輩不能再松松口子,放道祖前輩多清醒一些嘛?!?
眼看道祖的衰弱不似作假,楚河連忙急切真摯的詢問道。
萬一道祖又重新回歸倉頡封印,那誰來打老陳啊。
“你以為這是脫褲子放屁呢?!北坏雷嬗浐奚显馐軣o妄之災(zāi)的倉頡也沒好氣說道。
如今道祖被天公、自己與道祖本身三方割據(jù),哪是說放就能放的。
萬一放出來的是屬于被天意侵蝕的部分,不還得自己擦屁股。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倉頡想到了什么對楚河傳音道。
很快,其余人都被暫時遣散,除了智劍靈根外只留下了姬武王與嬴正。
聽完了倉頡的叮囑,楚河半懂不懂的點點頭看向姬武王,讓姬武王頓覺不妙。
若說背叛仙界后被道祖逮住所帶來的壓力是一。
那好端端被楚河盯上帶來的壓力就是十萬了。
這么說吧,最盛怒的道祖絞盡腦汁也不如閑來無事的楚河靈機一動。
天知道這家伙腦子里又在想著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道祖前輩,我家十六在仙界時聽說挺叛逆的是吧?!?
“來,十六,給道祖前輩整個活?!?
天命所歸、九州人皇、代天牧仙、大周武王的無頭尸憑空翻了個跟頭,隨后安穩(wěn)落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