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嚴兄,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已經被排為長青鎮(zhèn)十大小天才了?!卑罪w羽此刻冷笑連連,“不過恐怕誰也想不到,這個小天才,其實是靠吃軟飯才爬上去的吧,唉,真是為其他九人感到可惜?!?
“呵,我說你那個賣屁股的仆人怎么不見了,原來今天換成你賣了。”楚冷笑一聲,反唇相譏。
上一次白飛羽的家仆上躥下跳,給主子講話,而今天白飛羽顯然就是扮演的上一次家仆的角色。
見楚竟然影射自己,白飛羽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說什么?”
“看來今天底氣不小,居然都敢和我大呼小叫了,怎么,賣得太狠,導致膽子順著大腸滑出去了?”楚陰損的話張嘴就來。
“你、你少胡說八道!你知道這位是誰嘛!”白飛羽氣急敗壞,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此刻伸手一只白英才旁邊那個男子,“見到沒,這位可是銘紋學徒鄭文大師,今天為英才堂兄和我挑選銘紋來的!”
銘紋學徒?
楚朝那鄭文大師望過去。
對方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的模樣,此刻經由白飛羽介紹,卻不搭理楚,自顧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見那茶水的顏色,楚就知道,這絕對不是趙樹德用來招待自己的靈茶。
這個靈茶的檔次要差了許多。
不過此刻無論是這鄭文大師,還是白英才,都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仿佛喝的是瓊漿玉液。
“銘紋學徒,管我什么事?!背表罪w羽一眼,“賣再高檔次的屁股,你也還是一個賣屁股的?!?
“你!”白飛羽頓時氣得臉色發(fā)青,頭發(fā)都根根豎起,雙目死死瞪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