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上鑄劍師的名字,就像一個個榮譽的象征,閃閃發(fā)光,尊貴逼人。
林寒想要一個份量比較重的兵器。
“無名重劍,劍身重達八百七十二斤!”
最后林寒來到兵器堂最中央,在最醒目的架子上,看到一個人高的暗金大劍,像一塊金石矗立在了那里。
它沒有鋒芒,劍刃很鈍,充滿了銹跡,如一塊拙劣的大石,但在第一眼看到它時,林寒卻是感覺到了一股迫人的劍意襲來,仿若有無盡劍鳴聲響起,十分驚人。
“好古怪的一柄劍,如此古拙氣勢卻這么強?!绷趾泽@,在木牌上只標注其為無名重劍和份量,其它一片空白,顯得很獨特。
就算如此,八百多斤也是一很驚人的數(shù)字了。
林寒不禁對其產(chǎn)生了一種極大的興趣。
當!
林寒雙手握住大劍的手柄,提了起來,不過份量太重,一個不留神,竟劍身一沉,當?shù)囊宦?,落在地上,發(fā)出一道沉悶的金屬震顫之聲。
“有人在動無名重劍!”
“是林寒,曾經(jīng)的儲君殿下?!?
兵器堂內(nèi),有不少人都在挑選兵器被,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
這可是百年前,鑄劍天王――徐夫子,留下的重劍,沒人能發(fā)現(xiàn)其中奧妙,一直閑置在這里。
林寒才十五六歲,稍顯稚嫩,身高與無名重劍差不多,竟要舉這像門板般,厚重的大劍,讓人發(fā)呆。
“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在這時,一道略帶威嚴的聲音傳來,在門口處走來了一男一女,尊貴無比。
男子二十多歲,紫冠束發(fā),面龐英俊,氣宇軒昂,充滿了一股神武的氣概。
至于那女子,則更加美艷動人,俏臉精致,眉目如畫,身材窈窕,蓮步款款而來,像畫中的仙子一般,美的有些不真實。
她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瞬間讓得整個陰暗的兵器堂,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是皇都第一美人,鑄劍世家徐家的掌上明珠,徐娉婷!”
不少人都驚呼,眼中劃過一抹仰慕之色。
徐家就是皇朝第一鑄劍世家,出現(xiàn)過很多能工巧匠。
其每年所盛產(chǎn)的兵器,填充皇朝軍隊,累積過無上赫赫大功,在皇朝地位崇高無比。
徐娉婷便是這個家族的小姐,傾國傾城,早就名動皇都。
“徐娉婷……”盯著此女子,林寒眼眸微垂,心中卻是泛起一抹復雜。
當年他貴為皇朝儲君,幼年時跟徐娉婷青梅竹馬,父皇有意要下旨賜婚。
一個是皇朝儲君,一個是鑄劍世家的小姐,兩人可謂門當戶對,郎才女貌,若在一起,勢必會成為一段佳話。
可惜娘親被陷害后,他被貶為掃墓下人,跌落光環(huán),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沒想到今天難得來皇宮正院,竟然碰到了她。
“林寒……”徐娉婷見到林寒,也是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異,接著輕輕蹙了蹙眉,沒有多說什么,微微有些陌生。
“九弟,原來是你,你動這柄重劍做什么,難道還想挑選它做為兵器嗎?”紫冠男子,上前一步,冷笑道。
林寒看著他,心中微冷,這個人正是五皇子林鋒,乃是大皇子林天龍的親弟弟,對于東皇妃那一脈人,他自然沒有一點好感,淡漠道:“正是!”
“胡鬧,你可知這柄劍,足有八百多斤,你如何拿起來?!绷咒h臉色陰沉,不耐道:“趕緊放下,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娉婷小姐,讓她將此劍帶回去研究,不要礙事?!?
聽得此話,林寒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徐娉婷那一張美艷而又陌生的俏臉。
“林寒,五皇子說的不錯,這柄劍并不適合你,你還是重新再挑選一柄吧。”徐娉婷紅唇微啟,開口說道。
聲音悅耳動聽,如一汪清泉,流進人的心田般。
林寒卻聽出了一抹居高臨下的口吻,不禁諷刺一笑。
雖說過去了這么多年,明白現(xiàn)實的他,早就不期盼什么,但徐娉婷這種對態(tài)度,讓他有些落差。
“不用了,我決定了,就用這柄劍,誰也不能更改?!绷趾钗豢跉猓瑯佑糜行┠吧目谖牵馈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