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大杯,2章6000+!叉腰?。?
毫無疑問,戰(zhàn)爭是鐘愛血與火的。
但不是每個戰(zhàn)爭的信徒都對火元素有親和力。
大部分k的信徒只接受了k的一半祝福,那就是狂暴的戰(zhàn)力,只有少數(shù)幸運兒同時獲得了掌控火焰的力量。
而趙前,就是其中之一。
對火焰的掌控是他留的后手,從不輕易示于人前,是張奇兵牌。
所以他很好奇程實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一個獵人,但你在失去了自己弓箭的情況下卻并不焦急,這說明你有足以應(yīng)付試煉的后手。
我觀察到你爬山的時候,左手有意識的避開藤蔓,只抓山體棱角,這說明你左手的力量對你來說并不完全可控,起碼有可能對木屬存在造成損壞。
再回想你跟崔老諭行時的戰(zhàn)斗,你左手的防御姿態(tài)都偏向進攻,可每當(dāng)這個時候攻勢卻又沒有下文,你的右手重拳并不是反攻號角,這就說明原本的攻勢應(yīng)該來自左手。
你藏了底牌,而你,又是一個戰(zhàn)爭的信徒。
所以,答案顯而易見......”
“觀察力很敏銳,但如果我說你猜錯了呢?”趙前挑挑眉,哼笑一聲。
程實眼神頗為“嚴(yán)肅”道:
“那崔老就會死?!?
趙前抬眼冷漠的打量程實,又瞥眼看了下躺在兩根木頭中間的崔頂天,臉上糾結(jié)的神色一閃而過,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道:
“沒錯,我確實會火?!?
趙前將自己的左手舉起,在手臂抬起來的一瞬間,一層細(xì)密的赤色火焰緊貼著他的皮膚燃起。
果然,他有掌控火焰的威能!
程實會心一笑,將藥爐遞給了他。
還好,在這種不影響他個人安危的關(guān)頭,這個人尚且能夠合作。
看起來,他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絕對利己份子。
趙前搖頭失笑,接過了藥爐。
“我要怎么做?”
程實的眼神再次瘋狂,他盯著藥爐,一字一句道:
“炙烤,持續(xù)的炙烤,直到藥爐爆炸!”
“?”
這句話把所有人都聽傻了。
高宇一臉懵逼道:
“炸爐了還煉什么藥?”
程實哈哈大笑:
“你不懂,煉金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我之前的實驗從未成功過。
直到有一次炸爐,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倏忽回光’需要在泄壓的瞬間接觸到足夠的空氣才會最終成型。
我一直無法確定空氣里的哪種成分才是成藥的關(guān)鍵。
所以炸爐是最穩(wěn)定的手段!
藥劑的最終形態(tài)是黑色漿膏,出藥率大概有70%,只要在炸爐的瞬間我們能兜住足夠多的漿膏搓成藥丸,那么崔老的命,就能救得回來!”
得了,都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了,趙前不再有疑問。
他開始調(diào)動全身的戰(zhàn)爭之力,催動火焰,炙烤藥爐。
藥爐增壓的時間很漫長,所以在此期間,其他人開始收集浮木,搭建海中平臺。
陶怡還趁機解決了衣服的問題,她施法剝下原木的樹皮,化作緊身衣物,裹起了自己那不太曼妙的身材。
至于男人們......碎布隨便一遮就夠,沒那么多講究。
沒過多久,在眾人的努力下,一個由浮木和枝椏拼湊的海上平臺便做好了。
“面積夠用就不要再搭建了,壓力裝置報警,大家注意,要爆了!”
趙前一聲大吼將所有人重新召集回來,看到他手上的藥爐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氣鳴聲,所有人都繃緊了心神。
只有程實,手里捏著一顆剛才從木頭上扣下來的淤泥搓成的丸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近景魔術(shù)的訣竅在于轉(zhuǎn)移注意力。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鋪墊,而他手里這顆,才是真正的救命良藥。
如果真有隊友能從爆炸的殘骸中兜住一顆兩顆灰渣團成的丸子,那也是失敗品。
獻往虛無的祭品不能用于存放,程實不會讓他們留著當(dāng)作救命神藥,因為過了時效之后,那就是一團血肉燃盡的焦灰,毫無用處。
“要來了!”
趙前爆吼一聲,把手中爐子扔向高空
“轟――”
藥爐瞬間爆炸,將爐內(nèi)的灰渣噴射的到處都是。
所有人各顯神通,極盡全力收集藥膏。
只有程實一人,在漫天的灰燼中快速移動,果斷伸手,然后使勁揉搓著什么跑到崔頂天身前,一把塞進了他的嘴里。
“......”
高宇雙手全是黑灰,他詫異的看著程實,喃喃自語道:
“你要有這反應(yīng),爬山還需要人背?”
程實哈哈笑笑,沒接話茬。
果然,藥劑煉成了,不僅成功了,藥效還特別好。
崔頂天只覺得一股生機勃發(fā)的力量從自己的心臟處爆開,然后隨著血液的循環(huán)迸入四肢百骸,所有的痛苦都在這一刻消散而去,他那蒼白的面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這不就是往日的繁榮嗎?”
陶怡不敢置信看著崔頂天的變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血肉有這么大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