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我們的這位腐爛頌唱者,鴆!
當(dāng)時病入膏肓和鴆一個榜四,一個榜五,但分?jǐn)?shù)差的還蠻多的,或許鴆在看到禿頭動手的時候就有了搭順風(fēng)車的想法,于是在這位對家神選清算追殺者的時候,他在其中充當(dāng)了并不光彩的角色,把自己頭上那位同信仰的玩家坑死了。
當(dāng)然對于玩家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出格的操作,畢竟游戲生態(tài)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想要爬得更高一點去參加那場據(jù)說可以決定命運的覲見之會。
所以說起來,你面前打架的這兩位,曾經(jīng)還合作過。
只不過一個覺得自己幫了忙,一個覺得對方背棄自己的信仰陣營很惡心,就是這樣。
但無論如何鴆畢竟真的出了力,而禿頭又是一個口碑偏正,嗯,不能這么說,至少是講義氣的人。
所以哪怕這兩位因為一些其他原因看不對付,但應(yīng)該不會打太久的。
懂了嗎,走吧,我們先跟獵人去找線索,時間已經(jīng)浪費很多了。”
左丘說完抬腿就走,程實瞥了一眼戰(zhàn)場也默默的跟了上去,他突然心中隱隱有種感悟,那就是并非所有的爭斗都是因為仇恨,也有可能是在......
講故事。
果不其然,當(dāng)眾人默默離開此地之后,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突然停住了手,相互對視起來。
鳥毛哥暢快大笑,將胸前的爛肉盡數(shù)扯去,任由烏黑的心臟裸露在脆弱的肋骨之內(nèi)砰砰有力的跳著。
“哈,哈哈哈哈,禿頭,你又沒能殺死我!”
“tui――”
大貓甩了甩沾了一手污血的爪子,嫌棄的在腐葉上擦來擦去。
確實,想要在嘆息哀潮里殺死腐朽的信徒還是有點難的,這無疑像是想要讓一個人在繁榮神蔭里生病一樣,過于異想天開了。
“命不錯,果然糞坑里的石頭就是又臭又硬?!?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你覺得臭是因為繁榮讓你覺得臭,而我覺得香,是因為我的虔誠告訴我,恩主的一切賜予都是我的榮光。”
“惡心,無論是崇神會還是降臨派,一個比一個惡心。”
“哈,我權(quán)當(dāng)你在夸我,既然沒有分出生死,那么......
協(xié)議繼續(xù)?”
紅霖大貓皺了皺眉頭,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我想知道‘只雕朽木’是否已經(jīng)覲神!”
大貓聞一愣,眉頭緊緊皺成一團(tuán)。
“你跟那只老鼠聯(lián)盟了?”
“是?!?
“你不怕他玩死你?”
“怕,但他說有辦法能讓我提前覲神!”鳥毛哥的表情突然變得狂熱起來,他伸展著雙手舉向高空,貪婪的呼吸著腐朽的迷霧顫音道,“我無法拒絕,因為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k的召喚。”
“抱歉,罵你臭鳥是我的錯。”紅霖的面色突然正經(jīng)起來。
“?”
鳥毛哥愣了一下,而后眼中一亮:“你終于懂得欣賞我的虔誠了?”
大貓擠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衷心的欣賞道:
“你不是臭鳥,你是傻逼。
天字第一號大傻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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