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軒拿著秘骨回到住處,心情還沉浸在撿漏的喜悅中。剛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云道友,你回來了?!睘槭椎氖且粋€中年修士,面容嚴肅,身穿執(zhí)法堂制服,“我是外門執(zhí)法堂副堂主張明遠,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調(diào)查。”
云凌軒眉頭一皺:“什么事?”
“有人舉報你在丹閣出售的玉髓丹有問題,懷疑你使用了不正當手段獲取丹藥?!睆埫鬟h拿出一份文書,“現(xiàn)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diào)查?!?
“玉髓丹有問題?”云凌軒冷笑,“我親手煉制的丹藥,能有什么問題?”
“這個需要調(diào)查才能知道?!睆埫鬟h態(tài)度強硬,“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云凌軒知道多說無益,只能跟著他們前往執(zhí)法堂。一路上,他注意到周圍弟子們指指點點的目光,顯然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
執(zhí)法堂內(nèi),云凌軒被帶到一間審訊室。張明遠坐在對面,身邊還有兩名執(zhí)法堂弟子。
“云凌軒,據(jù)我們了解,你只是練氣后期修為,卻能煉制中品丹藥,這很不合理。”張明遠開門見山,“你從哪里得到這些丹藥的?”
“我說過了,是我自己煉制的?!痹屏柢幤届o回答。
“你在外門才幾個月時間,就能煉制中品丹藥?”張明遠冷笑,“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我天賦異稟,不行嗎?”云凌軒反問。
“天賦異稟?”張明遠拍案而起,“你知道宗門內(nèi)那些煉丹天才都用了多少年才能煉制中品丹藥嗎?你一個散修出身的小子,憑什么?”
云凌軒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輕蔑,心中怒火開始燃燒。這些人根本不是在調(diào)查什么,而是在羞辱他。
“我憑什么?就憑我比你們這些廢物聰明!”云凌軒再也忍不住了,“你們這些只會欺負弱小的垃圾,有本事去查真正的問題,在這里對我吼什么?”
“放肆!”張明遠怒吼,“你以為你是誰?敢這樣跟執(zhí)法堂說話?”
“我是誰?我是能煉制玉髓丹的煉丹師!”云凌軒站起身,“而你們這些廢物,除了會欺負人還能干什么?”
周圍的執(zhí)法堂弟子紛紛站起,氣氛瞬間緊張。
張明遠冷笑:“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把他的儲物戒收繳,徹底搜查!”
“你們敢!”云凌軒徹底怒了,“我的東西你們憑什么搜?”
“就憑我們是執(zhí)法堂!”張明遠得意洋洋,“在這里,我們說了算!”
云凌軒看著這些人囂張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他想起系統(tǒng)空間中學到的知識,想起自己的能力,憑什么要受這些廢物的氣?
“媽的,老子豁出去了!”云凌軒怒吼一聲,直接沖向張明遠。
張明遠沒想到云凌軒會突然動手,慌忙后退。但云凌軒的動作更快,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 睆埫鬟h慘叫一聲,鼻血直流。
“你們這些垃圾,都給我滾開!”云凌軒像瘋了一樣,見人就打。
執(zhí)法堂內(nèi)頓時一片混亂,桌椅橫飛,文書散落一地。
云凌軒想起自己的秘骨還在儲物戒中,絕不能讓這些人得到。他一腳踹開證物房的門,沖了進去。
“攔住他!”張明遠捂著鼻子大喊。
但云凌軒已經(jīng)沖進證物房,快速找到自己的儲物戒。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粋€熟悉的聲音。
“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