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船距離岸邊距離越來越遠(yuǎn),白呦呦憤怒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當(dāng)然,顧清漪早有準(zhǔn)備拿著一個大喇叭單方面輸出。
“是是是,你好厲害的呢,你看看你都有本事能夠讓當(dāng)今的皇上王爺腦袋上青青草原,大家快看呀,這就是當(dāng)今皇上的皇貴妃娘娘,與人私奔的娘娘,大家快去拿賞金……”
夜里,岸邊人極少。
可是當(dāng)聽到顧清漪的話后,紛紛的將目光落在了白呦呦身上。
白呦呦一襲黑衣還帶著一塊布,但眼睛卻亮的驚人。
許多人看到后,不約而同的做出一個決定,有人拔腿就跑,想去縣衙告狀。
當(dāng)然要想把人抓到他們是不敢的,畢竟那些人身穿著一身黑衣,騎著高頭駿馬身后還背著刀。
銀子重要,命更重要。
大船上。
顧清漪眼見著岸邊亂了起來,笑的前仰后合,“這個白蓮花竟然還想算計咱們活該?!?
“不過,也不知道他收到咱們的大禮會怎么樣。”她眼睛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笑得像個小狐貍。
不是喜歡白蓮花嗎?
不知道白蓮花變成黑蓮花,每天噗噗噗放屁,還能不能繼續(xù)受寵?
宋鶴眠低著頭若有所思。
她知道顧清漪時的手段雖然不認(rèn)同,但,出出氣也是好的,只是可惜了這些家業(yè)。
雖然已經(jīng)交給了明月,但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
……
大船在海上航行,黑暗中,迎面一艘船駛了過來。
宋鶴眠和顧清漪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二人對于皇家倚仗十分熟悉,看到船就知道對面的人身份非富即貴。
想到白呦呦,二人瞬間明白,對面船上的人一定是謝鐸。
他們心跳如雷,仔細(xì)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準(zhǔn)備進(jìn)船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對面是何人?”
聲音太熟悉了。
真的是謝鐸。
宋鶴眠下意識將視線落在顧清漪身上。
見她面色如常,眼中除了厭惡并沒有其他情緒,松了口氣。
顧清漪哭笑不得,翻了個白眼,像是要證明什么一樣,直接走出船艙看著對面。
此時她一身男裝,故意將臉涂黑,吃了能讓人聲音變粗的藥物,粗框的開口,“我們是來這邊做生意,要去西域?閣下要幫忙嗎?”
聲音洪亮,對面聽得清清楚楚。
宋鶴眠敬佩的豎起大拇指,壓低聲音,“不錯不錯,我還以為你會有所放不下。”
“有什么呀?渣男一個?!鳖櫱邃敉瑯訅旱吐曇?。
對面船上的謝鐸,借著微弱的月色看過去,就看見兩個男人嘰嘰喳喳的說的話。
他袖子下的手慢慢的收緊,眼神中帶著嫌棄,“沒事,就想問問你們可曾見過可疑的人?皇家的榜文看到了嗎?”
“你說的是通緝令吧,你是官服的人嗎?我們看到了,是不是那個白呦呦呀?給皇上戴了綠帽子那個女的,現(xiàn)在就在縣城呢,趕快過去抓人吧……”
顧清漪踮起腳尖,聲音相對剛剛輕快了許多,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愛說閑話的大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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