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狂化值已經(jīng)清零,向?qū)耘f沒有放過他。
    只在最后的最后,向?qū)ЫK于出氣了才終于停止。
    “別哭啊,總指揮官?;厝ブ?,記得給我轉(zhuǎn)錢。”
    向?qū)Ф魃庖话?,給了他一點向?qū)亍?
    那一點向?qū)兀袷乔邈龅挠昃徑馑簧淼脑餆帷?
    可燥熱過后,依舊是一身的疲乏。
    商硯樞眨眼。
    長睫上的水珠抖落,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終于再次看清夏瑜。
    向?qū)д驹谒媲?,面帶微笑,毫無歉疚,好像剛剛那個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人不是她一樣。
    ……
    商硯樞是扶著墻起來的。
    商硯樞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他的嗓子也啞透了,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扶著墻出門。
    到門口的時候,向?qū)У穆曇魝鞒鰜?,“總指揮如果再需要疏導(dǎo),還可以來找我,我給你打折?!?
    商硯樞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門外,在等他的南川趕忙扶住他,“總指揮,您沒事吧。”
    在向?qū)У娜κ鑼?dǎo)之下,即便是ss級別的哨兵,也沒辦法站著走出來嗎?
    回想到自己當(dāng)時狼狽的情形,南川突然心理平衡了。
    面對南川的關(guān)切,商硯樞沉默著搖頭。
    他只說了一個字,“走?!?
    南川扶著他站起來。
    他突然又想起來什么,“把我的權(quán)限關(guān)了?!?
    南川不解,“什么?”
    商硯樞沙啞著嗓子,“這里,還有夏瑜的疏導(dǎo)室,把我總指揮官的操控權(quán)限,都關(guān)了?!?
    他緩緩攥緊拳頭。
    否則,如果再來一次,他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打開那道束縛在他手腕還有腳腕上的枷鎖。
    南川應(yīng)下,“是?!?
    ……
    商硯樞走后,沒有再鎖門。
    俞玳直接從窗口跳進(jìn)來。
    他看著早已空無一人的門口,沒忍住輕嗤一聲。
    再如何冷硬的哨兵,都還是抵抗不了向?qū)幔?
    俞玳輕輕地、深吸一口氣。
    向?qū)У木窳埩?,還在波動。
    果然,不論多么強大的哨兵,在被向?qū)鑼?dǎo)過后,都是要扶著墻出去的。
    商硯樞走時,仍舊有些顫抖,夏瑜自然也看見了。
    她想起剛剛那滿臉破碎的總指揮官,略微沉思。
    俞玳卻以為她在內(nèi)疚,“別多想。你看他嘴上說著拒絕,實際怕是要爽、死、了。”
    “???”夏瑜抬頭,滿臉茫然。
    這是能說的嗎?
    俞玳說,“你別看他嘴硬,過不了多久,他還會來找你疏導(dǎo)的?!?
    體會到了被向?qū)鑼?dǎo)的感覺,怎么可能還甘心注射冷冰冰的向?qū)亍?
    即便向?qū)А值膼毫印?
    夏瑜沒說話。
    俞玳又說,“很餓嗎?我請你吃飯。”
    夏瑜瞬間不再糾結(jié)商硯樞的事。
    只是,她和俞玳的關(guān)系,好像也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
    夏瑜輕笑,“沒想到,我們……竟然能心平氣和地在一起說話?!?
    之前,她和俞玳的關(guān)系,可是勢如水火。
    他先是厭棄她,后又虧欠她。
    俞玳一停。
    他看向夏瑜,聲音低低的,“那……你原諒我了嗎?”
    “當(dāng)然……沒有。”夏瑜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