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也有妹子跟我表白過,不過我沒答應(yīng)?!?
    “真的嗎?”王雅好奇心更加濃烈了:“哪里的,漂亮不?”
    “挺漂亮的?!毙ちx權(quán)用力回想了一下:“-->>對我也特別好,讓我抱,還親我,她跟我說,肖哥哥,我嫁給你好不好,你帶我回家去,每天給我買冰淇淋吃?!?
    “那可以啊?!蓖跹诺溃骸澳銥槭裁床淮饝?yīng)?!?
    “沒法答應(yīng)?!毙ちx權(quán)搖頭,重重的嘆了口氣:“借句詩,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什么呀?”王雅眼睛眨巴兩下:“她多大了?!?
    “當(dāng)年兩歲,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五六歲了?!毙ちx權(quán)一臉悵惘的樣子:“我以前房東的女兒。”
    “咯?!蓖跹胚@一下笑瘋了。
    她笑得腦袋前仰后合的,在肖義權(quán)小腹上撞了好幾下,肖義權(quán)心中怦怦的跳。
    他突然想:“要是有交警,看到車?yán)锼@個樣子,一定以為她在給我那個啥……”
    他因此想到了周娜,周娜很瘋,還真這么玩過一回。
    “周娜現(xiàn)在不知道還理我不?”他念頭閃了一下。
    他上次跟應(yīng)冬梅去菲律賓,沒跟周娜說,中間周娜打過他兩次電話,他都說在國外。
    周娜有些不信,你一個裝修工,跑國外去了?
    周娜以為他是怕了,也就沒再找過他了,他回來后打過一回她的電話,打不通,明顯是拉黑了。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王雅接了個電話,對肖義權(quán)道:“那個張慶約我吃飯,朱文秀的人情,我推了不好,要不,你陪我去。”
    “好?!毙ちx權(quán)果斷答應(yīng)。
    到約好的酒樓,進(jìn)包廂,張慶已經(jīng)在里面了。
    王雅先進(jìn)去,張慶看到她,立刻站了起來,一臉笑的打招呼:“王老師,來了?!?
    可看到隨后進(jìn)來的肖義權(quán),他頓時就把臉一沉:“你進(jìn)來做什么,出去?!?
    王雅本來已經(jīng)進(jìn)了包廂了,聽到這話,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張慶忙道:“王老師,我不是說你。”
    王雅微微沉著臉:“我們一起的。”
    “那……那就一起進(jìn)來吧?!睆垜c有些不情愿的妥協(xié)了。
    王雅卻惱了,搖頭:“算了?!?
    她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我們走?!?
    “王老師,你等一下。”張慶叫。
    王雅轉(zhuǎn)頭看著他。
    張慶道:“王老師,你可想清楚了,我這張單子,總額一千萬,而你們搞綠化的,我知道利潤,至少百分之三十以上,多的能到百分之七八十,如果自己有種植園的話,所以,這張單,你至少能拿幾百萬?!?
    “說完了嗎?”王雅道:“肖義權(quán),我們走?!?
    “王雅?!睆垜c惱了:“我勸你再想一下,現(xiàn)在叫個小姐,哪怕是那種高檔貨,所謂的模特,或者大學(xué)生,也不過千到頂了,這可是五百萬哦?!?
    他想拿五百萬來誘惑王雅,卻惱了肖義權(quán)。
    把王雅跟小姐比,豈有此理?
    肖義權(quán)眼珠子里出火,看桌上有一壺?zé)岵?,他沖過去,端起茶壺,就澆在張慶頭上。
    茶有些燙,張慶給澆得啊的一聲痛叫,往后急退,帶倒了椅子。
    “你敢拿開水澆我,我搞死你。”
    他怒叫。
    “你確定?”肖義權(quán)冷眼瞟著他。
    張慶與他眼光一對,驀地里打個寒顫。
    他在肖義權(quán)眼里,感受到了殺氣。
    有的人拿著刀子大喊大叫,也沒人害怕。
    有的人只是看你一眼,卻能讓你汗毛倒豎。
    肖義權(quán)就是后者。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