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刷一會兒手機,下床,充上電,上床,把被子打開,腦袋也包住,深深的一聞:“王老師,你好香啊,我發(fā)誓,今年我要……”
    說到這里,他不敢說了。
    他仍在障中,仍沒開竅。
    而如果王雅不愿意,他可不敢打王雅的主意,雖然心中一直想,想了多少年了,但實際行動,一絲兒也不敢。
    第二天,自己起床弄了面條吃,無事,想著繼續(xù)去打游戲,冷琪郭曉寧玄霜全都不找他,他也絕對不會送上門去。
    提前回家過年?
    想過,有些怕了他姐,他姐只要見了他,就什么都要問,什么都要管,一旦和她的認知不對,還要揍他。
    吃不消啊。
    打半個月游戲再說。
    可惜,他才進網(wǎng)吧的門,電話響了,孔寒星打來的。
    “肖君,你在哪里,我想求你個事。”
    “什么事?”肖義權問。
    孔寒星道:“我弟弟出事了。”
    “你弟弟?”肖義權道:“你在哪里?”
    孔寒星道:“我在你家租屋門前?!?
    居然直接上門了嗎?
    肖義權道:“我馬上回來,五分鐘。”
    這家網(wǎng)吧不遠,就隔著兩幢樓。
    回家,看到樓道前面停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估計是孔寒星的車。
    這時孔寒星從樓道里出來了。
    她外面一件紫色的大衣,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加一條暗花描邊長裙,高挑苗條,精致的面龐,仿佛會發(fā)光。
    一眼看上去,就貴不可,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孔小姐。”肖義權迎上去。
    “肖君?!笨缀强吹叫ちx權,眼眸一亮,站定,手搭在腹前:“請你助我?!?
    肖義權已經(jīng)知道她禮多,估計是留學日本的原因,但同時沾有日人的本性,前面是禮,后面是刀,看人下碟子。
    肖義權點點頭,道:“你弟弟怎么了,具體怎么回事,你說說?!?
    “我弟弟他失聯(lián)了?!笨缀悄槑Ы辜敝?,但說話仍然不疾不徐,很有條理:“上次肖君幫他驅邪,他好像知道是誰對他下的手,找了去,但就在昨天,我聯(lián)系不上他了,我估計,他可能又遭了施邪那人的暗手?!?
    “知道他去了哪里嗎?”肖義權問。
    “和城。”
    “和城?”肖義權皺了皺眉頭。
    “在西北。”
    “我知道。”肖義權以前跑長途車拉貨,到處跑,去過一次和城。
    “你是什么個意思?”肖義權看著孔寒星,問:“想去找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