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太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聲音都劈了叉:“納尼?!你……你能聞出來?!”
秦川眼神如冰刀刮過:“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龍國班門弄斧?真當(dāng)自己能瞞天過海了?”
佐藤太郎色厲內(nèi)荏,掙扎咆哮:“八嘎!我是國際友人!動我,你們擔(dān)不起后果!我背后的勢力……”
“閉嘴!”
秦川一聲冷喝,打斷他的叫囂,殺意凜冽如實質(zhì):
“櫻花鼠輩,也敢殘害我龍國嬰孩?真當(dāng)我龍國無人,斬不得爾等宵?。?!”
宋戰(zhàn)天臉色黑如鍋底,一步上前,聲音淬著冰碴:
“秦先生,信得過宋某,這雜碎就交給我料理!我保證,他會后悔他媽把他生出來!”
秦川點頭,干脆利落:“行,你處理?!?
葉玲瓏俏臉含霜,厭惡地瞥了眼地上的佐藤:“呸!櫻花狗,真臟到骨子里了!簡直刷新三觀下限!”
宋戰(zhàn)天轉(zhuǎn)向秦川,深深一躬,感激涕零:“秦先生救命之恩,宋某沒齒難忘!只是……小女她……”
他看向另一個病房,憂心如焚,“還請先生再施圣手,救救我那苦命的女兒!這些庸醫(yī),都束手無策啊!”
秦川頷首:“帶路?!?
宋戰(zhàn)天大喜,連忙引著秦川來到隔壁。
病床上,躺著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臉色鐵青,印堂盤踞著一縷若有若無的黑氣,氣息微弱,情況危殆。
秦川上前,動作輕柔地將少女翻身。
嘶——!
看清少女后背的瞬間,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大片大片的潰爛膿瘡,血肉模糊,黃濁的膿液混著血水滲出,猙獰可怖,散發(fā)著隱隱的腥臭。
“令愛的病,根子有點深。”
秦川聲音沉穩(wěn),“當(dāng)務(wù)之急,先清掉這些‘盤妖龍’。”
“或者說,你們聽過‘蛇頭瘡’嗎?”
他目光掃過眾人:“再拖下去,等這‘龍’盤滿背……神仙難救。”
宋戰(zhàn)天臉色煞白:“這么兇險?!”
“取套銀針來?!鼻卮ǚ愿?。
話音未落,一直縮在人群后的楊永昌,一個箭步竄了上來,雙手奉上一個古樸的鹿皮包,聲音激動得發(fā)顫:
“用我的!祖?zhèn)魅倌甑睦衔锛?!包順手!?
正是給張康陽用過的那套。
秦川接過,展開包裹。
指尖捻起一枚三寸銀針,屈指一彈!
嗡——!
針身竟發(fā)出一聲極其細(xì)微的清鳴,針尖瞬間掠過一絲肉眼難辨的金芒!
病房內(nèi),瞬間落針可聞!
楊永昌激動得渾身哆嗦,眼珠子瞪得溜圓——來了!又要見證神跡了!
這竟然是傳說中的以氣御針!
只見秦川手如幻影!
唰!唰!唰!
銀針破空,精準(zhǔn)無比地刺入少女后背各大要穴!快得只留下道道殘影!
粗長的銀針,瞬間沒入皮肉,只余針尾微顫!
呼吸之間,三十多枚銀針,已在少女背上星羅棋布!
秦川收手,長吁一口氣:“好了。半個時辰后,取針?!?
宋戰(zhàn)天看得目瞪口呆:“這……這就行了?”
“病根未除,但命保住了?!?
秦川語氣篤定。
仿佛印證他的話,床上少女緊蹙的眉頭,竟緩緩舒展了幾分。
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
更神奇的是,那些猙獰的膿瘡,在銀針落下后,竟不再流膿滲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收斂、干癟!
楊永昌死死盯著少女背上的銀針布局,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初看雜亂無章。
細(xì)看之下,那些銀針的落點、深淺、角度……竟暗合某種玄奧的韻律!
針尾微顫間,隱隱構(gòu)成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圖騰!
“奪……奪命十三針?!”
楊永昌失聲驚呼,聲音都變了調(diào),“小王爺!這……這是失傳的奪命十三針?!”
上次張康陽府上,七竅閉門已讓他驚為天人。
這次竟是傳說中的鬼門神針?!
這針法,在杏林傳說里,可是能從閻王手里搶人的帝王之術(shù)?。?
秦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奪命神針不假。但不是十三針?!?
他頓了頓,語出驚人:“完整的,是十八針。精髓,全在后面那五針。”
“你們知道的十三針,不過是上古傳承斷代后的殘篇罷了?!?
轟——!
楊永昌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十八針?!殘篇?!
他連做夢都不敢想,自己有生之年,竟能親眼見到完整版的奪命神針!還是十八針!
這波……祖墳冒青煙了??!
秦川不再理會震撼到石化的楊永昌,轉(zhuǎn)向宋戰(zhàn)天:
“令嬡情況穩(wěn)了。但有些話,得單獨跟你說?!?
宋戰(zhàn)天心領(lǐng)神會,立刻轉(zhuǎn)身,對眾人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