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蘇虞打開電視,看到財經(jīng)新聞?wù)谵D(zhuǎn)播余文塵的新聞。
余文塵提到:“假的,有人故意陷害我,我現(xiàn)在哪有錢給別人轉(zhuǎn)賬?”
“我已經(jīng)申請破產(chǎn),所有人賬戶都被凍結(jié)?!?
余文塵正在跟記者對峙。
記者還真的信了余文塵的話。
畢竟,余文塵說得情真意切,甚至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奈。
記者也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可是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記者突然提問:“聽說,你要把你妹妹嫁給做網(wǎng)紅姓楊的弟弟?”
“你的錢都是你妹的彩禮?”
蘇虞看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捏著遙控,心想,余阮阮慘了,以為離開蘇家,她哥是她唯一的親人。
但其實……
余文塵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搖錢樹。
不過,對她蘇虞而,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
這天,蘇虞剛考完試,從學校出來,她前腳準備八卦余阮阮和楊洲的事情。
蘇虞正在吃瓜,但吃著吃著,卻吃到了自家頭上。
她捏著手機,看著財經(jīng)新聞推送的消息——
(十年前,蘇氏為了地皮,強拆民房,導致幾萬人,家沒了,還有人報警,但全都被蘇氏用錢壓了下去。)
現(xiàn)在有人把這則被買斷的新聞,發(fā)出來,說是看不慣萬惡的資本家,這么欺負百姓。
蘇虞不知道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除了她綁架外,關(guān)于蘇氏的一些其他事情,她半知半解。
不過,蘇虞立馬去了蘇氏,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公司一團糟。
那些股東已經(jīng)開了緊急會議。
底下的員工聚集在一起,拿著手機,討論著網(wǎng)上的消息。
還有人說:“我們公司要完蛋了嗎?”
“現(xiàn)在這經(jīng)濟情況,多少公司一夜之間倒閉,趕緊找后路吧!”
蘇虞在背后深深吐出一口氣,說:“不會倒閉?!?
聞,所有人都回頭看向了她。
公司不服她的大有人在。
所以不少人一看這情況,之前憋著的不滿,在此刻終于有機會爆發(fā)了。
“蘇小姐,你爸因為這事都住院了,你說,還能有假?也是……”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這些牛馬失業(yè),當然跟你這個大小姐不一樣了?!?
蘇虞緊皺眉頭,在學校里,同學們雖然冷嘲熱諷,但也沒有這么難聽。
有點戳人心口的痛楚。
她嗤笑一聲,突然拽住了剛進來的江硯,朝著那人一笑,有點狐假虎威地說:“是啊,江氏藥業(yè)繼承人在這,我們公司會破產(chǎn)?”
“做夢!”
江硯薄唇一勾,似乎滿意蘇虞這么利用自己。
他微微頷首,說:“嗯,現(xiàn)在不只有我,還有江氏?!?
“破產(chǎn),不存在。”
那人被懟的無話可說。
蘇虞是從這些員工口中得知蘇爸住院,便急忙去了醫(yī)院,去看她爸。
到了醫(yī)院,蘇馳在搶救室門外眼睛發(fā)紅,不停地打轉(zhuǎn)。
一看見蘇虞來了,蘇馳直接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蘇虞,說:“姐,爸氣得氣火攻心,現(xiàn)在還沒醒來?!?
蘇馳的眼淚染濕了她的衣服。
蘇虞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蘇馳是個小孩子,長得高,但是內(nèi)心比較脆弱。
她伸出手,拍了拍蘇馳的肩膀,聲音溫柔:“沒事,姐在這,爸爸一定會醒來的!”
蘇馳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在蘇虞一米六的懷里哭泣。
讓不少經(jīng)過的人,紛紛回頭偷看。
下一秒,江硯一把抓住了蘇馳的手腕,低聲道:“在姐夫懷里哭?!?
蘇馳一愣,吸了吸鼻子,終于有了一種他被人搶著安慰的感覺。
眼淚還沒收回去,就聽江硯聲線懶懶地說:“畢竟,你姐的懷里只能是我?!?
蘇馳:“……”
蘇媽在公司正在開會,所以過來不了。
蘇虞便去問診室,問清楚蘇爸的情況。
醫(yī)生嘆氣,說:“蘇總的身體一直不好,因為加班熬夜,再加上年齡大,身體也垮了,受不了什么刺激?!?
“現(xiàn)在網(wǎng)上再出了這些事,估計得住院很久了。”
因為醫(yī)生跟蘇爸是朋友關(guān)系,也很無奈。
甚至告訴了蘇虞一些真相。
提到了網(wǎng)上那些事的前因后果。
經(jīng)過就是,當年搶地皮完全相反,蘇氏是賠付了錢,簽訂了合同,才拆遷的。
但是那些人拿了錢,簽了合同,翻臉不認人。
“意思是……現(xiàn)在我的敵人不止是余文塵了”
“還有這些人?這也太難辦了吧!”
她剛說完,身邊的椅子緩緩坐下修長的身影,江硯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內(nèi)。
“不難辦?!?
蘇虞一愣,側(cè)過頭看過去。
然后,撞進一雙深情的桃花眼中。
江硯勾唇,語調(diào)散漫:“一個一個解決?!?
蘇虞看著江硯深情的桃花眼,剛才慌亂不安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她在江硯視線里點了點頭:“好?!?
對,所有事都是循序漸進的。
既然有人在背后搞他們一家,那她就一點一點揪出來,全部還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