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山站起來,警覺地看著山下,
身上的毛似乎都站了起來,說明山下的狼群不是云同山狼,至少不是旺山管轄的狼。
巴?;敬_定,山下的人一定有蒼神教的人,極大可能就是來對付自己的,
可是他現(xiàn)在不能動,只能寄希望這幫人找不到自己。
怕什么來什么,不一會就聽到山下傳來簌簌聲,山下的人和狼向山頂爬來,
聽聲音人數(shù)、狼數(shù)都不少。
巴桑此時極度虛弱,至少還需要一炷香的功夫才能動,
他看了旺山一眼,只見它盯著山下,
身體拱起,處于進(jìn)攻狀態(tài),它嗅到了危險。
“嗷嗚”,
旺山仰天嚎叫,它動了,在召喚它的子民,
山下狼嚎聲四起,狼群奔跑帶動灌木的聲音很大,顯然出動的狼群數(shù)量眾多。
半山中,一聲尖銳的笛聲響起,接著又響起兩支笛聲,
三支笛聲彼此應(yīng)和,山下狼群的奔跑聲瞬間減弱。
巴桑大急,來人中至少有三個狼衛(wèi),他們合力吹奏,
雖然不能指揮狼群,但壓制它們是可以的。
峰頂上,旺山聽到笛聲,痛苦地趴在大石上。
不一會,笛聲停了,旺山再次仰天長嘯,
“嗷嗚”
山下狼群再次響動,笛聲再起,
但距離山頂又近了點(diǎn),說明這幫人沒有停下,持續(xù)向上爬。
不一會,笛聲又停了,
長久吹奏,他們也受不了,同時說明來的狼衛(wèi)級別不是太高,最多是七眼級別。
旺山再叫,笛聲再起,如此反復(fù),雙方纏斗。
正是旺山的召喚,遲滯了來人,給巴桑爭取了時間,
他稍稍能動,在大石上向一邊滾去,
終于滾下大石,躺進(jìn)茂密的草叢里。
剛剛躺好,巴桑從草叢間隙看見一個胖大的家伙從山頂樹林里鉆出來,
在明亮的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這個胖家伙穿著短黑袍,配白色衣領(lǐng),
手上拿著一根七眼狼笛,果然是一名七眼狼衛(wèi)。
隨即,他身后樹林里又鉆出幾個人,
其中一人穿著白袍,面相英俊,年紀(jì)只有二十多歲。
“雄掌門,這里只有一頭狼王,沒有人”,七眼狼衛(wèi)諂媚地對白袍人說。
巴桑明白了,這個白袍人就是蟒山派掌門雄天洋,
他身后一人接話道:“這只狼王就是跟著那個小孩的”
巴??戳怂谎郏瓉碚莾纱蝸磉@里的祥瑞堂那個四眼狼衛(wèi)。
雄天洋眉毛一挑,“既然是那個小子同伙,先把它殺了”
話未說完,拔出腰間懸掛的寬刀就要動手。
他的身后突地竄出一人,雙手抱住他的手腕,懇求道:
“雄掌門,蒼神教以狼為神,不能擅自殺它們,只有惡狼才誅殺。”
巴??戳怂谎?,這個人個子較高,面目和善,
穿黑袍配白色衣領(lǐng),左胸繡一只白色狼頭,是一名六眼狼衛(wèi)。
“拓跋玉,你干什么?雄掌門要做的事也是你能干涉的?”,
七眼狼衛(wèi)對他大吼,他的級別比他高。
拓跋玉據(jù)理力爭,“石彪,我們使命是協(xié)助雄掌門,該提醒的事當(dāng)然要說”
巴桑暗贊,這個拓跋玉不錯,那個胖子石彪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