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時,敏兒的兒子以為陳鏑是他媽媽找的小鮮肉,是一個吃軟飯的家伙。等在回家的高速路上,敏兒說陳鏑是菲兒的親生父親,跟他舅舅是同一個大學的同學,當年他舅舅讀大學,公子,就是菲兒的父親咯,讀研究生,比你舅舅還大,只是顯年輕而已。他才反應過來,趕緊喊陳鏑伯伯。
梁回斌,就是敏兒的兒子,接連說了他舅舅的幾個同學。陳鏑告訴回斌,在北理時,還不認識他舅舅,敏兒飛澳洲處理他舅舅的后事時,在飛機上認識了敏兒。在澳洲時,也與他舅舅不在同一個地方,也不認識。只是因為有相同的遭遇,才在那邊幫助他媽媽。他自己回國下海后,打敏兒家座機電話才找到敏兒,邀請敏兒去廣東幫著管理企業(yè)。后面知道你爸爸跟媽媽離婚后,才有了你妹妹菲兒。回斌說這個可從妹妹年齡上推測出,爺爺奶奶對他疼得有些溺愛,因此他小時候沒受苦,聽奶奶說媽媽受了幾年苦。
敏兒趕緊解釋,兒子說的奶奶就是她媽媽。
回斌給人總體感覺是比較內向。
在敏兒娘家玩了兩天,第一天帶回斌去購車,第二天回斌開新車帶他媽媽、媳婦與陳鏑去看了一下他們縣的一個風景名勝區(qū)。晚餐回斌出面,在當地最豪華的酒店請了敏兒哥哥那些好同學,敏兒都認識,答謝他們對梁家多年來的照顧。
陳鏑說他當年跟敏兒的哥哥梁杰先只是同校,后都去了澳洲,但一直不認識,在幫敏兒為她哥哥辦手續(xù)時才看到照片,才對梁杰有些印象,梁杰當年負責本科部的聯絡工作。感謝各位梁杰兄弟的同學對梁家的照顧,他敬三杯酒。
梁杰有一個同學便問陳鏑認識肖卓君副總嗎?陳鏑說肯定認識咯,當年是好兄弟關系,現在也有聯系。小敏也認識。
那人趕緊敬酒,說他大概猜到了當年的陳總是誰了,陳總整容了。梁杰呢當時讓人拍到了照片,因此只能逃,他幸運沒證據,但后面分配也受到了影響。聲遠盯著這人認真看了一下,那人打開手機,看了一下他當年的照片,陳鏑認真回憶了一下,問他當年是不是在北科讀微電子專業(yè)的?
那人說是的是的,陳總厲害,竟然記得。
陳聲遠笑了一下,當年去北科演講時,你是北科搞接待的,對兄弟有些印象。怎么回到老家上班了?你這專業(yè)在老家用不上呀,是浪費呀。
那人嘆了一口氣說,當年這三屆學生分配嚴重受影響,農村的回原籍是第一選擇?;氐嚼霞遥液糜鲆姷念I導同情我們,否則日子可能難過,至少升職是不可能。肖副總是運動前認識的,他有一個鄉(xiāng)黨是我們班同學,動員我們做銷售認識的,那時他一月發(fā)一次工資給我們。
受到這同學的點醒,陳聲遠豪情勃發(fā),讓回斌再開幾瓶好酒,他要跟這些當年的兄弟再喝兩杯,今晚他來買單。
敏兒擔心喝大了,聲遠讓敏兒莫擔心,他一人再喝兩瓶都不是事。憶起當年丹心熱血,他等會還要請這些照顧了梁家的兄弟去k回歌。
那晚玩到很晚才回,在唱歌時,聽到梁杰那些同學講到當年那些深度受影響的同學情況,聲遠選了一首悲壯的歌唱,唱得自己淚水出來了。
回斌開著新車送陳鏑與敏兒回西安機場。陳鏑讓回斌一旦解非就帶妻子去菲兒那邊,幫菲兒負責一個什么具體的事。做不了大官,就去做實業(yè)吧。
在回斌返回后,敏兒輕聲說公子怎么這么大方,一來就送輛那么好的車給兒子。
小意思,回斌最后跟我握手時,輕輕地喊了一聲爸爸,我感覺自己送的禮還小了。
飛回深圳,一進家門越兒就告狀,說妹妹狄波拉今天在學校跟同學打架,學校要家長去學校,狄波拉說爸爸與媽媽去陜西了。問她還有什么人在家,她說有一個英國媽媽在家。學校只好讓伊媽媽去,結果伊媽媽與秘書在學校又跟德育副校長吵起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