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瑤瞥了我一眼,“我暗中查了一下,這些年的確有不少年輕人忍不住,偷偷跑出了村子,有去外面工作求學(xué)的,也有去外面結(jié)婚的,但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怎么說?”我和邵子龍都是一凜。
“就是都死了?!鄙蚯喱幝曇粲行┑统粒岸宜婪ǜ鳟?,有病死的,也有出意外溺水,或者被車撞死的?!?
“石門村的人口不多,又封閉,平時也很難讓人注意到,但是這一查,就讓人有點(diǎn)心驚?!?
“只要是離開石門村的人,沒有一個活口?”邵子龍問。
沈青瑤道,“暫時離開又回去的沒事,但只要是離開很長一段時間的,就都沒有幸免的?!?
“這事還真有問題,搞得好像這村子被詛咒了似的?!鄙圩育垏K了一聲道。
“我覺得這事很蹊蹺,就側(cè)面跟村里人打聽了一下,但村里人對這些事都是諱莫如深,提也不提,不過把一些蛛絲馬跡歸納起來,很可能是跟石門村他們老祖宗定下的那個規(guī)矩有關(guān)?!鄙蚯喱幗又f道。
“村里人只要離開村子就會出事,所以老祖宗定了規(guī)矩,不允許村民出去?”我尋思著問。
“差不多這意思吧。”沈青瑤道,“不過村里人并沒有這么說,只是我那么猜測的。”
“難不成這村子還真被詛咒了?”邵子龍?jiān)尞惖氐馈?
這石門村看著普普通通,但仔細(xì)一深究起來,卻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沈青瑤看著十分高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做起事情來卻是十分扎實(shí),把石門村查得十分細(xì)致。
這一聊起來就是幾個鐘頭。
等我倆從沈青瑤屋里告辭離開,天都快亮了。
只是剛一出來,就看到曹君武和衛(wèi)東亭黑著個臉杵在外面,跟兩個門神似的。
“你們兩位……”邵子龍?jiān)尞惖卮蛄苛怂麄兌艘谎?,“不會在外面站到現(xiàn)在吧?”
“你們在里面干什么?”衛(wèi)東亭怒聲問。
邵子龍哦了一聲道,“跟小瑤聊聊天,談?wù)勑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