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怎么你們不知道么?難道曲婷不是你們的朋友?在一個月前的半夜里,徐芬精神病發(fā)作,跑去廚房拿菜刀當場砍死了熟睡中的曲婷的父親,也就是她自己的丈夫,一共三十六刀,等到后來急救人員接到曲婷的電話,趕去現(xiàn)場的時候,她爸爸早已經(jīng)被剁成成一灘肉泥,當場死亡。整個房間里面都是血跡!”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這么重大的消息,校長那邊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
醫(yī)生的話,讓孔鶴與江潯才手心里面全部泌出了冷汗,看醫(yī)生此刻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么曲婷不上學的原因,就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自己父親被母親突然砍死,換成誰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可是江潯才此時此刻突然想到,自己一個小時前還見過徐芬,還在客廳里面聽了她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甚至當時她們之間的距離還不超過半米。
一想到那個客廳里的氣氛,和徐芬當時臉色蒼白的表情,以及在講故事時流露出來的認真語調(diào),江潯才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著孔鶴的胳膊逃命一樣離開了醫(yī)生的房間。
縱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游魂,那么多的詭異事件,江潯才也從來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恐懼。那是一種真正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江潯才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他一口氣拉著孔鶴來到路邊一個餐廳,看也不看一頭就沖了進去。
“給我來兩瓶酒,隨便什么酒都行!”江潯才知道自己此刻的臉色和表情一定很難看,但是他真的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了。
服務員轉(zhuǎn)身離去以后,孔鶴在旁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他不是當事人,他不可能體會到江潯才現(xiàn)在的感覺。
稍后,江潯才大口大口的灌了幾口啤酒之后,神色才漸漸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