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
何裕柱邊走邊說:“三大爺,我只是隨便釣的,要是硬要說原因,那就是您教得好,還帶我去了個好地方?!?
閻富貴聽后有些動搖。
真有這么神奇?
他原本只是想在柱子面前炫耀一下,可那地方真的那么好嗎?不然自己怎么會只釣到兩-->>條小魚?
然而,當(dāng)何裕柱讓他挑兩條魚帶走時,閻富貴便不再糾結(jié)了。
他笑了,柱子做事果然痛快,隨口就說送兩條。
兩人邊聊邊回,很快就到了四合院。
進(jìn)院子時,引來不少人的注意。”那是柱子和三大爺。”
”他們今早去釣魚了?!?
”瞧,還用兩個大鐵桶裝魚呢?!?
一些住戶圍過來看熱鬧,見到兩人手上的大鐵桶裝滿了魚,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巴郏鬆?,這么多魚??!”
”都是你們釣的嗎?三大爺,您手藝什么時候變這么好了?”
看著桶里的魚,眾人不禁驚嘆。
閻富貴聽后笑道:”你們這是什么話?說我手藝突然變好了?我一直就這樣?!?
”不過今天這些魚,可不是我的功勞,全靠柱子?!?
雖然嘴上不服輸,但閻富貴并沒有隱瞞事實?!笆侵俞灥??”
人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何裕柱?!敝邮裁磿r候?qū)W會釣魚的?”
”這么多魚,比三大爺平時的成果強(qiáng)多了?!?
”柱子本事真大,這些魚拿去賣,能賺不少呢?!?
大家都是過日子的人,一眼就估出魚的重量,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比窟\氣好?!?
何裕柱在一旁聽著,說道:“這些魚他們回來時已經(jīng)處理過了,兩鐵桶總重二十多斤。
有鯽魚也有鯉魚,按現(xiàn)在的市場價,每斤大概值兩千多塊,這么算下來,這二十多斤魚價值超過五萬塊。”
“一天釣五萬多塊,要是能持續(xù)一個月,那就是一百五十多萬。
這樣的收入,比上班強(qiáng)多了?!?
不過,何裕柱當(dāng)然不會每天都來釣魚。
一方面,他還要在鴻賓樓當(dāng)廚子;另一方面,即便他想天天來,河里的魚也不是取之不盡的。
這頂多只能當(dāng)作額外的收入來源。
此時,前院的動靜吸引了路過的賈張氏和劉嗨忠的注意。
劉嗨忠身為一個對權(quán)力有執(zhí)念的人,盡管換了職業(yè),骨子里的性格卻依舊未變。
當(dāng)他看到何裕柱滿滿兩大桶魚時,故意走了過來?!崩祥?,這是你帶何裕柱釣的嗎?數(shù)量真不少啊。
可惜了,何裕柱你父親不在家,這么多魚,你們家就倆人,怕是吃不完吧?!?
劉嗨忠明知故問,雖然沒直接索要,但話說得明明白白,暗示何裕柱應(yīng)該分給他一些。
與此同時,賈張氏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鐵桶里的魚。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望?!倍鬆斦f得對,何裕柱,今天你的運氣不錯,釣了這么多魚。
要我說,不如給我們分幾條吧,反正你們家也吃不完,留著也是浪費?!?
見劉嗨忠開了頭,賈張氏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直接要求何裕柱把魚送過去。
何裕柱聽后微微皺眉,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才釣到這么多魚,這些人倒是理所當(dāng)然的想要?!?
若不是看他現(xiàn)在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們恐怕也不敢如此開口。
之前何大清在時,別說魚,這兩人都不敢靠近半步。
何裕柱搖頭道:“不用麻煩你們了,這些魚我還得拿去鴻賓樓換錢,想吃自己去釣?!?
聽到這話,劉嗨忠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向后院,他可說不出那種話。
賈張氏也皺眉不滿,心想不過幾條魚而已,至于這樣嗎?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要了他的命根子呢。
因為之前房子的事,兩人關(guān)系僵硬,賈張氏早有心理準(zhǔn)備。”不給就不給,我才不在乎呢。
等東旭轉(zhuǎn)正了,啥吃不到?”
她回中院時,腦海中仍浮現(xiàn)著兩個鐵桶裝滿魚的畫面?!贬烎~竟能釣這么多?”
“柱子以前都沒聽說他會釣魚,莫非是跟三大爺學(xué)的?”
“像柱子那樣笨的人能釣到,東旭肯定更行!”
賈張氏決定晚上告訴東旭,他們也去釣魚,而且柱子能釣這么多,說明現(xiàn)在正是好時機(jī)。
何裕柱處理完找魚的人,挑了兩條給閻富貴。
三大爺與眾不同,是他帶自己來這兒釣魚的,而且雨水在他家受照顧,這是還人情?!敝樱形鐜в晁畞砦壹页燥?,正好開葷。”
“好嘞,三大爺,我先放回去。”
何裕柱把鐵桶帶回,念頭一動,桶里的魚全進(jìn)了系統(tǒng)空間,只留了一條鯉魚做清蒸。
三大爺家中午加菜,何裕柱帶上鯉魚過去。
“三大爺,給您帶來的桶?!?
何裕柱拎著兩個鐵桶再次來到閻富貴家。
要是忘了帶這兩個鐵桶,三大爺一定得心疼好幾天。
他這個人,連袋子都要算計來算計去?!敝?,放那兒就行,這桶里還有啥?”
閻富貴發(fā)現(xiàn)桶里居然還有一條魚。”三大爺,中午在這兒吃飯,我順手做了個菜,這兩條魚您留著慢慢吃。
這條魚算是我謝您這幾天幫我啟蒙?!?
聽到這話,閻富貴笑得眼角都開了花。”柱子,你比我強(qiáng)多了,趕緊讓孩他媽燒火?!?
說完,閻富貴也拿起魚去清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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