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周這人不錯!”
“二婚的怎么了,二婚的男人知道疼女人,知夏選擇周陽,絕對沒錯!”
徐芳又激動地說。
“那個,周陽,你和知夏想去什么地方旅游,是想要去南方,還是去國外?大姑覺得,去國外挺不錯的,有些地方,特別是和你們這樣,有文化的年輕人……”
話到這里的時候,我卻打斷了徐芳的話,我道。
“大姑!”
“你錯了,我和知夏,不出去旅游!”
“我的意思是,爺爺?shù)倪z囑就是,要徐知夏做集團公司的老總。”
“這可是爺爺?shù)倪z愿,如果我能夠幫知夏做到公司老總,那也是幫爺爺完成了遺愿,這件事,自然可以幫知夏調(diào)節(jié)心情,你說的,大姑,是不是這個道理?”
幾句話,讓徐芳臉上的激動神色,凝固了起來。
后邊集團公司的那幾個人,也都互相看著,他們肯定都以為,我和徐知夏已經(jīng)被忽悠住了,畢竟,表面上看他們是很關(guān)心我們的。
我故意再問。
“大姑,您這是怎么了?”
“難道,爺爺?shù)倪z愿,您不想遵守嗎?這東西,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徐芳那張看起來有些刻薄的臉便是化了妝,提亮了膚色卻也擋不住她臉色泛黑,她盯著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鐘,隨后,她嘆息了一聲說。
“小周,你可真會開玩笑!”
“老爺子昨天的情況那么緊急,送進醫(yī)院之后,根本就沒有醒過來,人就走了,你說,這種情況下,老爺子怎么可能留下遺囑?”
我則反問。
“誰說爺爺昨天去醫(yī)院之后,沒有醒過來?”
我的反問,讓徐芳和那些集團公司的人,都非常意外,他們肯定沒想到,事情還能夠有這樣的變數(shù)。
徐芳立馬問。
“什么時候?老爺子醒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老爺子既然醒了過來,你為什么不讓醫(yī)生全力救治,或許可以請更好的醫(yī)生來醫(yī)治,我們徐家是有這個資源的,周陽,你進入我們徐家,果然動機不純!”
“老爺子身體沒那么糟糕,他的去世,我看恐怕與你脫不了干系!”
“你就是為了逼老爺子立遺囑,才留在醫(yī)院的,對嗎?”
徐芳已經(jīng)開始借著這件事,一邊往我身上潑臟水,一邊還在避開談遺囑的事情。
而我不會被她的那些話影響。
我只是繼續(xù)說。
“大約凌晨十二點的時候,他曾醒過來一段時間,正是那段時間,爺爺他留下了遺囑!”
“這一點,醫(yī)院的護士,多位醫(yī)生,以及主治醫(yī)師趙健醫(yī)生,都可以作證!”
徐芳則辭犀利地說。
“周陽!”
“威逼老爺子立下的遺囑,可沒有任何法律效力!”
我看著徐芳,問。
“大姑,你就不問問,爺爺他留下那遺囑的內(nèi)容是什么,就這樣否認爺爺?shù)倪z囑嗎?我可以非常確定地告訴你,那遺囑,一定有法律效力!”
“這一點,請大姑放心!”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