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我在那枚天珠上所感覺到的觸感,只是天珠自然老化之后的開片,可當(dāng)我認(rèn)真觀察之后,我發(fā)現(xiàn)并不是。
開片的確有,但那特殊的觸感,是其他東西。
仔細(xì)看,就能夠看得出來!
整個一枚天珠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一層文字!
就這么一枚小小的天珠,上邊的文字我覺得可能有上百,我離近一些,專心辨認(rèn)這些文字,卻發(fā)現(xiàn),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些字。
有些類似于漢字,但更加的古樸,與現(xiàn)代漢字類似,但恐怕意思是不一樣的。
即便我爺爺以前教過我很多古文字,連甲骨文上的文字,我有許多都是認(rèn)識的,但這種文字,他從未教過。
剛好手邊就有紙筆。
我找了一列字,照著寫了下來,果然是一個字都看不懂。
也不知道,誰能夠認(rèn)識這些字呢?
徐國華會不會認(rèn)識呢?
或者,其他人,比如墨老爺子?
當(dāng)然了,就連墨老爺子都十分重視這枚天珠,這件事情絕對是非同小可,我不能立即去調(diào)查這事,否則,很容易被盯上。
將那枚天珠包好,重新放回去,我再摁其中一個云紋,整個剔紅盒子緩緩地合了起來。
我找了一些蠟,重新把縫隙之處封住。
這張圖,以及那些文字,我又看了一遍,穩(wěn)妥起見,還是把它給燒了。
收拾好這些,已經(jīng)是后半夜四點多。
躺在床上,我卻睡不著了。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辦法調(diào)查我爺爺?shù)氖虑椋m然,那天珠上的古文我暫時無法破解,但總歸是有了個方向!
既然我爺爺把這東西留給我,我覺得,他一定還活著!
他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我!
清晨起床的時候。
徐知夏看到我,不由地打量著我問。
“周副總,你這是怎么了,頂那么大個黑眼圈?你昨天晚上,不會沒睡覺吧?”
我還真的被徐知夏給問住了,我想了一下,只能說。
“想你了,就睡不著了!”
一句話,徐知夏的臉紅了,她的目光立即移向別處,不敢看我,當(dāng)我走過去,她卻是哼了一聲說。
“誰讓你說你是為了我爺爺娶我的,晚上睡不著,活該!”
我一臉苦澀,不過總算是把那個盒子的事情,給搪塞了過去。
這件事情,我不想徐知夏也扯進(jìn)來。
因為我知道,這絕不是小事,甚至可能非常的危險。
到了公司后,齊雨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她跟我說,省文物單位那邊的專家組,要跟南省古玩界各個家族推薦的那些鑒寶師碰個面。
專家組那邊,總共五個人,各個家族推薦的鑒寶師,也有五個人。
但各個家族為了爭這五個鑒寶師的名額,派過去的鑒寶師很多,而且,幾乎全都是整個南省頂級的鑒寶師,畢竟,這件事情影響力極大,所有人都想把這件事給搶過去,為自己的家族擴大影響力!
這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黃家,以及黃家以外的其他要競爭副會長的家族。
“小陽,墨爹他非常重視這件事,所以,讓我親自開車過去接你!”
“你在徐氏集團(tuán)等著,我馬上過去!”
我回了一句好。
掛了電話,徐知夏卻把辦公室的門給關(guān)了起來,我愣了一下,她這是要干什么?
我問她。
“知夏,你怎么了?”
我感覺,她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她走過去,看著我,笑著問。
“周副總,我總覺得你早上回答我那話的時候,心里有鬼,老實告訴我,你晚上想的根本就不是我,對嗎?你想的,是你那齊姐,想她想的睡不著,是不是?”
我心中苦澀,卻說不出來。
好吧,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準(zhǔn),我還以為早上我那話把她給搪塞過去了,沒想到,徐知夏根本就不相信那搪塞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