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龍剛說完,剛好一位漂亮服務員端著酒進來。
    五個溫潤白瓷小酒壺,搭配五只小青盞。
    蘇帆迫不及待的端起小酒壺,一仰頭往嘴里灌。
    “先生,空桑酒味香甜,但后勁很大,你這樣容易醉?!狈諉T好心提醒道。
    酒壺只有一百克空桑酒,頃刻進了蘇帆胃里,他砸吧砸吧嘴,拉住服務員,說道:“打個商量,這酒再給我來一百壺,我出三倍價錢。”
    服務員不著痕跡的抽回手,禮貌性的回應,“先生,每人一百克是老板定下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破壞。”
    “五倍價錢!”蘇帆說道。
    服務員搖搖頭。
    “十倍?!?
    服務員還是笑著搖搖頭。
    蘇帆不由得一陣火大,站起來怒道:“我說你們老板是不是毛病???有錢都不賺。都不讓客人喝夠,還開什么酒館啊,我看”
    蘇帆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聲若蚊蠅,然后身子徑直倒下,然后“嘭”的一聲摔在地板上。
    “這酒有問題?!迸€客眼神凌厲的掃向服務員。
    “大家別著急,你們的朋友只是醉了。”服務員盈盈一笑。
    醉了?
    幾人不由得朝蘇帆看去,只見他面色潮紅,呼吸卻平穩(wěn),而且微微傳出鼾聲。
    大家不禁愕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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