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山吶,呵呵呵,你出來了?碰!”
“是的,那個您打牌呢是吧?”
“對,你有什么事,不急的話等我打完牌再說?!?
“那行,等您打完牌再說?!?
掛完電話后,姑姑不安的看著我:“他應(yīng)該不會動你阿公的墳吧?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要動他也得跟我們打招呼才是。
我已經(jīng)把墳地周圍的草割開了,周圍還用磚頭壘起來一個圈。
只要是明事理,有眼睛的人,都不會去動那個墳的?!?
我抿嘴搖著頭,語氣很不悅的說道:“要是山腳下那個小土坡還是我們家的,那是肯定沒人敢動的。
可是那土坡子現(xiàn)在是陳忠祥的了,人家要怎么處理土坡上的東西,那是人家的自由。
就算把阿公的墳挖了,我們也沒話說?!?
姑姑跟著緊張起來:“你爸這人也真是的......不過阿山你別急,陳忠祥好歹也是我們一個村的,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做的。”
“得把那個土坡子買回來?!?
我放心不下。
讓我阿公躺在別人的地里,我做不到,必須買回來我才安心。
姑父看我焦躁不安的樣子,就問咋回事,聽了我姑姑的講述后,姑父黃坤皺眉抽起了煙。
“你爸這是故意的。
他看你不聽話,就故意用這事懲罰你一下。
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陳忠祥不敢怎么樣的,了不得就是問你多要兩個錢,你給他就完了。
他要是敢搞事,我回去剁了他。
問他想要多少錢,你把那個土坡子買回來,回頭有錢了再把墳修修,用水泥封起來,百十年也壞不了?!?
我又打了個電話,陳忠祥沒接,許是還在打牌。
喝了豬心湯后,我告別了姑姑姑父,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小胖他幾個出去玩還沒回來。
我再次撥打了陳忠祥的電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