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我平時常給許總開車,有一回,朱家興問我許總住哪個房間,他有個什么東西要送過去,我沒告訴他,許總交代過,不讓我透露她的行蹤住處。”
這么一說,我突然還有點小確幸。
起初我還以為許夢嬌對誰都那樣曖昧,大晚上把男人帶到房間,然后這樣那樣的,為此我心里還酸溜溜的。
如今看來,這女人并不是那么隨便的。
“有機會就大膽拿下,懂么?”
“啥玩意?”
姑父又打了下我的頭:“裝什么裝,又不是童男子了,跟上許總,你就直接跨越階層了知道嗎?
到時候就不用刀口舔血了,跟朱家興一樣早日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
等你有了足夠的錢,全世界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這是叫我吃軟飯?
我特么是那樣的人嗎我?
“我不要?!?
“再說你不要!”
我又被打了一下頭,無奈之下我只好用緩兵之計:“好了好了知道了?!?
然后岔開話題:“陳竹海再對你們不敬,你直接巴掌扇他。”
“哎,別提他了,提起他我就煩,這小子小時候也不這樣,怎么一進城、一當干部就鼻孔看人了呢?”
“小時候就一樣,他就瞧不起我們這個家,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我們都是拖他后腿的人,要不怎么阿公走他都不回來呢,只不過小時候翅膀不硬他壓制著?!?
我跟陳竹海一張床上睡了十來年。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這人就是偽君子,真小人。
骨子里瞧不起我們這個窮家庭。
他讀高中那會,就非要在家里搞什么公筷夾菜,搞得阿公每次吃飯都很別扭。
城里同學來家里玩,他就我們一家都支出去,生怕我們的窮酸相影響了他,吃飯也不在家里吃,帶同學去鎮(zhèn)上的館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