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加力捏住他的手腕:“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要是不遵守,那就請你出去?!?
我捏著他的手用力一推,那男人晃蕩兩下就坐到了沙發(fā)上。
兩個值班的社會辦人員,沖進了包房,看見我在這,第一時間朝我躬身行禮:“山哥,出啥問題了?”
跟花襯衣一道來的一個年長些的男人離開座位,給我們發(fā)煙:“沒啥問題,一點小誤會,沒事沒事?!?
我一個眼色,帶著兩個社會辦的人還有黃曉云離開了包房。
兩個兄弟見沒啥事,就離開了。
黃曉云坐在走廊邊上的椅子上,抹起了眼淚。
我給她遞上張紙巾:“云姐,你沒事吧?”
黃曉云搖搖頭,吸吸鼻子道:“沒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就是今天遇上你,被你看見了,感覺就怪委屈的,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我坐到她身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怎么會呢,我理解你的,但凡有更好的去處,誰愿意干這個。”
被我這么一安慰,她哭的更傷心了:“謝謝,等我掙夠錢了,我就不干了?!?
“那你想做什么到時候?”
“開個化妝品店,我同學在港城有拿貨渠道,可掙錢了?!?
她能有這樣的想法,倒是令我意外。
“開那樣的店,要很多錢嗎?”
“嗯,得十多萬,租金裝修還有囤貨,得花不少錢,我已經(jīng)攢了兩萬了,再好好干幾年就能攢夠了?!?
真是不容易。
她其實只要答應朱家興的建議,去桑拿做,這十幾萬她幾個月就攢夠了。
我很想幫幫她,于是說道:“以后我有錢了,我借給你?!?
“嘿嘿?!秉S曉云破涕為笑:“真的?”
“嗯!”
她伸出個小拇指:“那拉鉤?!?
“好。”我跟她勾搭上,立馬感覺一種濕潤清涼,她的皮膚觸感很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咯咯咯~”黃曉云松開我的手,掩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