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后就好好的過我們的安穩(wěn)日子,不跟人家斗來斗去的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心里煩亂:“你該去勸朱家興,而不是來勸我?!?
“你怎么這么犟,跟你說了那么多白說了是不是?”
“云姐,我沒做錯什么,是朱家興錯了?!?
黃曉云很不高興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晚上我迷迷糊糊剛要睡著的時候,就感覺到她手機閃了閃,這是來短信了。
我假裝睡著了,側耳聽到她在那里打字跟誰發(fā)信息。
過了許久之后,我聽到黃曉云沒了動靜,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應該是睡著了。
我悄摸摸的把她枕頭邊的手機拿了過來。
見她睡的正沉,我就小心翼翼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
下樓后,我徑直往小區(qū)門口走去,一個穿著白襯衫灰馬甲,頭上扎著小辮的女孩朝我走了過來。
我把手機遞給她。
“要多久?!?
“不超過一個小時?!?
“好?!?
我又給了她一千塊錢。
小辮女孩攔了一輛的士離開了。
過了幾十分鐘,女孩回來了,把手機還給我,同時還遞給我一疊a4紙。
“辛苦了?!?
小辮女孩朝我意味深長的笑笑,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回黃曉云租住的房間里,打開了客廳沙發(fā)的落地燈,看著a4紙上的內容。
剛才那個女孩已經(jīng)幫我把她的手機解鎖了,為了方便我查閱和儲存,那個女孩還把黃曉云的通話記錄,以及短信聊天記錄打印了下來。
看著一疊厚厚的a4紙,我的心仿佛被誰重重捶了一拳。
最近一個月左右,黃曉云跟朱家興通話接近百次,也就是說他們每天都要通幾個電話。
兩人互通短信的條數(shù),多達上千條,每天都要發(fā)幾十條。
我在海量的通話和短信中,艱難的尋找著我的痕跡,對比之下,她跟我的互動是少之又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