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先生沒等我回話,就起身離座往院門走去,他十分著急要離開這個是非地。
楚寒秋快步去送他。
到了院子門口,大先生突然打了楚寒秋一巴掌,然后甩手負氣出門。
楚寒秋在原地呆了幾秒,最后關上門,耷拉著腦袋回到客廳。
看著倒下的屏風,楚寒秋神色中閃過一陣傷感。
“楚先生,對不住,給你添麻煩了?!?
我可以看得出,他剛才是站我這邊的,只是他有他的無奈。
大先生似乎也看出來楚寒秋心里有意偏袒我,所以才有那一巴掌。
楚寒秋坐在那,無力的搖了搖頭。
“不怪你,遲早是要發(fā)生的......”
聽他意思,以大先生的秉性,今晚這樣的事在所難免。
只是他不敢明說而已。
說罷,楚寒秋搓搓臉,回了回神,定睛看著我好一陣:“遠山,你讓我想起個人?!?
“誰啊?”
“許爺。”
姑父等人面面相覷。
其實楚寒秋跟許爺?shù)年P系,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
今天他當著我姑父等人的面,直接就點明了這一點。
他可能意識到,自己跟大先生已經(jīng)有裂痕了,所以干脆不掩飾了。
亦或許,他是相信我們,今天來的,都是我的嫡系。
楚寒秋給我們發(fā)煙,看著姑父問:“坤哥應該還記得,許爺當時是怎么拿下松崗那個桑拿的吧?”
姑父嗯了聲,跟我們講起了當年的事。
許爺當年跟我一樣的敢想敢干。
當年,許爺在松崗一家桑拿玩,不小心打爛了一個杯子,竟被要求賠償5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