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阿山的,聽聞噩耗,深感悲痛?!?
“多謝幫助了?!?
給完帛金,姑姑又來到阿珍父母面前,躬身行禮:“節(jié)哀啊兄弟。”
“謝謝姐姐。”
禮畢,姑姑招手叫我過去,我學(xué)著姑姑的樣子給阿珍父母行禮。
阿珍的媽媽忽然就流起眼淚來,想必是想起了可憐的女兒阿珍。
“阿伯,伯母,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難處,你們盡管找我,往后,我每月給你們寄五千?!?
“不用了,兩千就夠麻煩你了,怪不好意思的?!卑⒄浒职殖谅暤?。
我沒吱聲,扭頭離開了現(xiàn)場。
那種場面我的內(nèi)心很壓抑,我怕我也忍不住哭出來。
從阿珍家出來后,我去了阿珍墓前,幫她擦干凈了墓碑,打掃干凈了墓前的雜草亂石頭,給她燒了不少紙。
“阿珍,往后,我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看完阿珍,我們又開車去看我阿公。
來到我家山林下的土坡子前,發(fā)現(xiàn)這個土坡子周圍的草都被清理干凈了,籬笆將整個土坡子都圍起來了。
姑姑打開了籬笆門,我們上去給阿公燒紙燒香。
不一陣,陳忠祥的喊聲傳來。
“誰在那?”
“是我們。”
姑姑轉(zhuǎn)頭回了句。
“喲,是遠山回來了,我還以為誰呢?!标愔蚁樵谕疗伦酉旅娉颐男Α?
燒完了紙以后,我給阿公磕了幾個頭,然后就下了土坡子,來到了陳忠祥面前。
“忠祥伯,辛苦你了,這次回來一看,我阿公的墓,果然保護的很好。”
陳忠祥拍拍胸脯:“我用命護著,你放心。我時不時的就朝這望望,有形跡可疑的人靠近這土坡子我都會來管的?!?
“謝謝?!?
“遠山,這是你的車啊,真漂亮。”陳忠祥摸摸大燈說道:“這得多少錢???”
“辦下來三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