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時,我拿出了兩疊鈔票,一共6萬,給他們一人三萬。
這是慶賀他們高升的心意。
我認為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需要用什么酒盒子裝錢了,就這么直接給就完了。
搞那些形式,只適合那種關(guān)系不到位的。
......
下午。
我再次來到了朋城監(jiān)獄,跟龍叔會面。
我讓龍叔幫我找個人,背下制作爆炸物的鍋。
陳大可跟我的想法一樣,也是找個替罪的人交上去。
有了這個人,大先生就不好說什么了。
大先生不能說這人不對,說真正制作爆炸物的是我們。
如果這樣說了,那么那晚上大先生被我脅迫的事就漏了出去。
只要交個人上去,大家都有臺階下了。
龍叔在監(jiān)獄十年了,在里頭地位很高,認識的人又多,名聲也好,很受里頭犯人的尊重。
他還真有這樣的人選。
前不久剛出來一個粉仔姓白。
姓白的這人在外面沒法戒斷,總會吸回去,只有在牢里才能真正的老實,他甚至希望回牢里來。
這家伙的老婆孩子是正常人,但不幸的是,老婆得了胃癌,需要大量的錢。
龍叔的意思,給個20萬給人家。
這事最后頂多就是被判個三五年,因為炸藥并沒有造成惡劣后果,沒有炸到人。
我為了保險起見,直接說給人家30萬。
龍叔馬上把姓白的人聯(lián)系地址告訴給了我。
我離開監(jiān)獄后,馬上安排小胖去找這個姓白的,跟人好好談?wù)勥@事。
第二天,福永所的專項行動發(fā)就開始了。
廖永貴帶隊查了我們所有的場子。
提前收到風的我們很配合,早就做好了應(yīng)對準備,執(zhí)法隊員們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