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數(shù)是吧?”我嘴角一扯,拍拍老三肩膀示意他收刀:“前面帶路,我去會會你老板?!?
“哥,你等會,我叫人跟你一塊?!崩先贸鲭娫捯腥恕?
紅背心抬手攔?。骸奥臓斢薪淮?,就只能去一輛車。
你們放心,講數(shù)的地方在酒吧辦公室,在我們場子里。
我們不會不守規(guī)矩動武的,我們那么大個場子,以后還得營業(yè)呢?!?
講數(shù)就是講數(shù),約架就是約架。
柳四海定在維斯酒吧講數(shù),那就是純談判,沒有打算動手。
不然也不會現(xiàn)在在酒吧。
在酒吧干起來,他酒吧也受影響。
我覺得沒事,可以去。
“走。”
我直接上了我的白色雅閣。
李響面無表情的收起家伙,準備開車。
“我也去?!崩先环判模蘸每ɑ筛疑狭塑嚒?
有這兩人在我身邊,就算柳四海真動手我也不怕。
我們來到了維斯酒吧,紅背心帶著我們坐電梯上了頂樓。
推開一扇巨大的豪華木門,一個裝飾豪華的寬大辦公室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
一個小會議桌的上頭,坐著個50左右的謝頂男子,臉色蠟黃,牙齒黢黑,手指被煙熏得發(fā)黃。
“四爺,人到了?!奔t背心走過去匯報,然后站在了柳四海身后。
柳四海抬抬手,示意我們坐。
“柳老板興師動眾的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柳四海不茍笑地看著我;“什么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我那表弟趙茂森,被你弄哪去了?你給我個實話,他人還在不在?”
“誰?”我裝聾作啞。
柳四海眼神變得犀利:“少裝了,趙茂森,難道你不認識嗎?”
“不認識啊?!蔽铱纯蠢先骸澳阏J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