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越狠,對方就越怕。
每次揮刀都要到肉,要在最短時間內,爭取傷害最大化。
這些理論,我一直記得。
看我打出來的勢頭,身后兄弟就知道這次動手要到什么程度了,那是照著要命去的。
阿水叔等人此時也不客氣了,掄起刀就上。
紅背心傷勢慘重倒地,他身后的兄弟被嚇得不輕,氣勢上已經(jīng)輸了大半,面對兇神惡煞的我們,他們已經(jīng)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我貼身來到打耳釘那人身邊,沒有多余動作,手一揮一刀劃開了他的喉嚨。
這一幕,直接將對方全部人嚇住了,直接跪地求饒。
至于額頭有疤那個,我也沒打算放過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抬頭看著我。
“知道為什么弄你嗎?”
“不,不知道......”
“林云星是我兄弟,血債血償懂嗎!”
“我,我錯了.....”
他話沒說完,爪刀就切開了他的喉嚨。
按照我們路上溝通好的方案,柳四海這些手下,還有氣的就綁著手腳趕上我們的車。
沒氣的人,被我們兄弟扛著下了樓。
那些還活著的,會被運到莞城交界處就地遣散,死了的扔海里喂魚。
處理完這最后的抵抗力量,我?guī)е罱骱托∨?,走進了柳四海的辦公室。
他正在打電話給什么人:“咋辦,快拿個主意.....”
看我們進來,柳四?;艔埖牟恍校娫捘穷^的人在“喂喂喂”的催促著柳四海。
我過去,拿過柳四海的手機,一看對面?zhèn)渥⒌氖侨?,正是柳老三無疑了。
“柳老三,洗干凈脖子準備受死吧!”
“陳遠山?”
“是我?!?
“你好大的膽子,你要是敢動我弟弟,我殺你全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