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妹:…………大哥真的好兇!
蘇懷遠(yuǎn):還不是被你逼的!??!
得到確切的消息,田學(xué)洲帶著一隊禁衛(wèi)軍立馬行動起來。
田學(xué)洲:劫匪們,俺老田來了!
你們的噩夢要開始了!
大將軍田學(xué)洲的刀可是真見過血,這一刻氣勢全開,騎馬帶著一隊人馬快速的往郊外而去。
大有一副不將人拿下誓不罷休!
而以曹建仁為首的那些劫匪們,此刻已經(jīng)被廢了武功,渾身是傷的走在路上,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命運會再次改變。
當(dāng)然了,最后的最后,他們跟老朋友梁家白家匯合了!
還是以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集合的!
看著滿地的黑衣人以及地上熟悉的尸體,曹建仁本就麻木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宿主,曹建仁的道心破碎了!
瓜瓜,你也太抬舉這土匪軍師了,還道心破碎,他有道心嗎?
宿主,你不要小看曹建仁,他還真是個人物。按照之前的發(fā)展,以后大燕亂起來后他還真成了一只起義小隊的首領(lǐng),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沈明珠不知道因為她跟瓜瓜的心聲就如一只很小的蝴蝶,不經(jīng)意間輕輕地扇動了幾下翅膀,對于以后卻引起了一場巨大的風(fēng)暴。
畢竟,以后這只隊伍因沈嬌嬌被收編進了朝中,為二皇子燕云玄所用。
現(xiàn)在的他們,依然成了階下囚,成為挖礦大軍中的一員。
北地,金礦礦山。
柴進看著梁慕晨,兩眼淚汪汪。
以前的兩位駙馬終于相聚了!
“梁賢弟!”
“柴兄?。?!”
“你怎么來了?”
“家中出了些事兒~~~”
“柴兄,這里累嗎?”
柴進,“習(xí)慣就好?!?
看著穿著單薄,凍得有些發(fā)顫的柴進,梁慕晨內(nèi)心有些恐懼。
“柴兄,這里…………”
柴進凍得嘴唇干裂,臉也是紅紅的,有的地方都起皮了。
一看就被搓磨得厲害。
梁慕晨眼眶有些泛酸。
不管怎么樣,曾經(jīng)也是風(fēng)光無限的駙馬爺,一段時間沒見,已然皮包骨頭,仿佛身上的傲氣全部被磨平了。
他還想再問些什么。
只聽得礦上的衙役高聲說道,
“新來的,都給老子聽著,在這里,一個個的趕緊的一休整就開始下礦洞,這里不是你們閑聊的地方,老子不管以前你們是達官貴人也好,平民百姓也好,奴仆也好,總之來了這里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都給勤勤懇懇的挖礦,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說完揮舞起手里的鞭子,將地上的積雪拍打的飛舞起來。
柴進見狀,趕忙忙活起來。
梁慕晨見狀,眉頭皺得能打成一個死結(jié)。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梁家人見狀,有膽小的女眷已經(jīng)小聲抽泣起來。
這漫天的風(fēng)雪,他們還要挖礦干活,人哪里受得了。
黑乎乎的礦洞像是一只無形的血盆大口,仿佛下一刻就能將人吞噬的一干而盡。
“閉嘴,不準(zhǔn)哭!”
“現(xiàn)在就哭,以后讓你們天天哭!”
說完一鞭子就抽在了一個小丫鬟身上。
好巧不巧,抽的那人正是小丫鬟如意的好姐妹吉祥。
吉祥下意識的往梁慕晨身后躲,鞭子隨即朝著梁慕晨飛舞而去,嚇得他趕緊將其推出去當(dāng)鞭子。
這么冷的天,他可不想被打得皮開肉綻。
“哦!??!”
“嗚嗚嗚…………”
“駙馬好狠的心啊~~~”
梁慕晨有些不忍的別過頭。
他已經(jīng)不是駙馬了!
現(xiàn)在大家都一樣。
雖然吉祥是自已人,曾經(jīng)幫他瞞著公主讓自已跟如意私會,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他可不會替她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