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程咬金拍桌而起,瞪著尉遲恭,“你方才怎么跟我兄弟說話的?誰要留遺?”
“他娘的,你今天動我兄弟一下子試試?”
尉遲恭:“.....”
一直沒來得及說話的程處默臉一黑。
好嘛,就看個樂子,結果給自已看了個叔出來。
關鍵這個叔以前還是跟自已稱兄道弟,混跡青樓的陳衍。
這找誰說理去?
“程老黑,你這老黑是真沒叫錯啊?!蔽具t恭屬實沒料到,程咬金竟然當場變臉了。
“俺叫老黑,頂多是皮膚黑了些,而你叫老黑,是你他娘從里到外都是黑的!”
“看看,看看你說的那話,俺都替你丟人!”
尉遲恭重重嘆息,攬著陳衍的肩膀,“你說是不是,兄弟!”
陳衍:“.....”
程咬金:“......”
“嘖嘖嘖,長篇大論一大堆,話里話外都在說我的不是,我還以為你真是那回事呢,結果你看看你.....”
程咬金嗤笑,“我他娘都不好意思說你?!?
“那咋了?”尉遲恭雙眼瞪圓,“俺問你那咋了?”
“今天俺就把話放在這里!那渭南縣折沖府,俺是去定了,你老小子上一邊去吧!”
“你話放在這里?”程咬金當然不能服,立馬瞪了回去,“你話放在這里有什么用?你說話頂用嗎?”
“你瞧瞧你那五大三粗的樣,你說話頂個屁用!”
“我家兄弟能讓你這貨去?”
兩人你來我往,唾沫星子橫飛,爭得個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讓著誰。
若換做以前,以程咬金和尉遲恭的身份地位,是萬萬不可能看得上折沖府的職位,哪怕是渭南縣。
畢竟他們從前哪個不是動不動就帶幾萬人的狠角色?
但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
上次杜如晦都明明白白跟他們說清楚了,邊境受到騷擾,爆發(fā)戰(zhàn)爭是一定的,現(xiàn)在李世民要組建一支新的重騎兵,那用意還用尋思嗎?
程咬金和尉遲恭都很清楚,李靖現(xiàn)在還能打,一旦爆發(fā)戰(zhàn)爭,那么大概率是李靖統(tǒng)軍,輪不到他們。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他們當然不愿意放棄。
“......”
程處默幾個小輩默默地看著兩人爭吵,啥也不敢說,老實得不行。
讓秦懷道疑惑的是,自已老父親咋沒什么動靜呢?
他眼神瞟了瞟,發(fā)現(xiàn)秦瓊竟然悠哉悠哉品起了陳衍帶來的兩壇好酒,絲毫不關心程咬金和尉遲恭怎么吵。
秦懷道納悶了。
要知道,自從秦瓊的身體被陳衍治好之后,秦瓊同樣很想再上一次戰(zhàn)場。
以前是因為身體不行,實在沒辦法,現(xiàn)在身體都好了,而且有機會,為啥沒動靜了呢?
難道是因為自已剛成了婚,還沒抱上孫子,所以暫時不想出去打仗?
又或者是,因為自已成了婚,所以放棄了打仗的想法,今后在長安安享晚年?
秦懷道不懂,但也不敢問。
“小衍,來,跟秦伯伯喝兩杯?!鼻丨傆H自給旁邊的陳衍倒了杯酒,然后端起了酒杯。
“哎,行!”陳衍同樣沒在乎那兩人怎么吵,跟秦瓊碰了下杯。
這時,程處默忍不住了,“秦伯伯,您難道不想去渭南縣帶兵嗎?”
“去渭南縣?”秦瓊哼哼兩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