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并未慌亂,他機敏地舉起了手中的王姨,用她來抵擋那把射來的白色飛刀。緊接著,他憑借著敏銳的戰(zhàn)斗直覺,身體靈活地一側(cè),巧妙地避開了那看不見的透明錐子。
崔巖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他擔心誤傷了無辜的王姨,于是迅速運用精神力,將那把白色飛刀的方向改變了,不敢再讓它繼續(xù)前進。而那透明的錐子,雖然無法被肉眼看見,也難以用精神力探測,但陳亮對危險的感知極為敏感,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危險的感覺正朝他襲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是一股足以致命的力量,于是他果斷地側(cè)身閃避,果然,一股恐怖的波動擦過他的面前,讓他心有余悸。
這已經(jīng)是陳亮在這場戰(zhàn)斗中第二次憑借對危險的直覺躲避透明錐子了。他知道,如果再這樣被動下去,局勢將對自己極為不利,甚至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因此,陳亮決定必須打破這種僵局,他需要改變戰(zhàn)場的節(jié)奏。
在這關(guān)鍵時刻,陳亮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小巧的旗子,這是他在飛行時腳下所踏的那桿小旗子。他緊握在手中,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而在柳林城中,金丹期的女修士的怒吼聲剛剛落下,一道金色的光線如同流星劃過天際,直射入青云宗的駐點。在場的三位金丹期修士都感受到了這道金光,女修士更是迅速將其招至手中,化作一枚傳訊符。她的精神力一掃,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憤怒地瞪了其他兩位金丹期修士一眼,將傳訊符扔給他們,隨即身形一閃,急速朝著柳林鎮(zhèn)的方向飛去。
剩下的兩名金丹期修士接過傳訊符,精神力一探之后,他們的臉色也變得復雜起來,陰晴不定,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這枚傳訊符,正是崔巖在追擊陳亮之前,向青云宗駐點發(fā)送的那枚傳訊符。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兩位金丹期的修士通過眼神交流,迅速做出了決定。其中一位金丹期修士毫不猶豫地化作一道流光,急速朝柳林鎮(zhèn)的方向飛去,顯然是要去保護崔巖和孟晗。而另一位則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選擇留在柳林城,確保城池的安全。
在柳林森林的深處,崔巖和孟晗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他們正在與陳亮進行著一場艱苦的戰(zhàn)斗。陳亮的心理已經(jīng)完全扭曲,他的手段殘忍至極。每當劉宏發(fā)起攻擊,陳亮都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王姨進行無情的折磨。可憐的王姨,她的兩條胳膊已被殘忍地斬落,按理說應該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失去意識,但陳亮的精神折磨讓她無法昏迷,只能模糊地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崔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他的攻擊兇猛而有力,但陳亮卻狡猾地利用王姨作為人質(zhì),讓崔巖投鼠忌器,不敢傷及無辜。每次崔巖的攻擊都不得不在最后關(guān)頭改變方向或是被迫停止,這讓他陷入了極度的掙扎和無奈之中。
此時,崔巖周圍聚集了無數(shù)的陰魂鬼物,它們是從陳亮那桿邪惡的小旗子中釋放出來的。然而,崔巖身上燃燒著熾烈的太陽真火,這火焰對這些陰魂鬼物有著天生的克制作用。每當太陽真火向陰魂鬼物發(fā)起攻擊時,它們會本能地躲避,而那些躲閃不及的,則會在燃燒一段時間后被燒成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與此同時,孟晗的兩個傀儡被那只筑基期的大老虎牽制,面對大老虎的猛烈攻擊,傀儡們節(jié)節(jié)敗退,孟晗也不得不隨之后退。這樣的情況下,崔巖和孟晗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他們的合作也因此受到了影響。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陳亮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感覺到了勝利的機會。他從儲物袋中迅速取出一枚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丹藥的效果立竿見影,陳亮的精神力瞬間暴漲,他更加牢固地控制著陰魂鬼物,使它們緊緊地困住了崔巖,即使面對太陽真火的灼燒,這些陰魂鬼物也不再退縮。
然后,陳亮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瞬間向孟晗的靈魂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孟晗,只有煉氣期中期的修為,面對筑基期且專修靈魂魔功的陳亮全力一擊,根本無力抵抗。孟晗發(fā)出一聲慘叫,鮮血從眼耳口鼻中涌出,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孟晗指揮的傀儡僵在原地,而大老虎趁機撞開了傀儡,猛撲向倒地的孟晗。
看到這一幕的崔巖,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他大聲呼喊著“不”,拼盡全力向孟晗飛撲而去。在這一刻,崔巖激發(fā)了自己所有的靈力,將其全部轉(zhuǎn)化為太陽真火,用這火焰點燃了周圍的所有陰魂鬼物。天空中,沒有了靈力支持的飛刀和透明錐子紛紛墜落,而那些陰魂鬼物在慘嚎聲中,最終被燒成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這片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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