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
解老九推了推眼鏡,認(rèn)真的說道,“在下想要請?zhí)K先生出山,救一個人!”
“什么人?”
“一個病人!”
“位置?”
“格爾木療養(yǎng)院?!?
蘇平敲擊著石桌,淡淡的說道,“格爾木療養(yǎng)院,張家族長張起靈。為宮中的人物,研究長生的法門。院中都有重兵把守,難度很大??!”
聽到蘇平的話,解老九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這些信息,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才拿到的。
這屬于國家級機密。
沒想到蘇平竟然對這件事也了解這么多!
而且看蘇平這態(tài)度,似乎并不怎么當(dāng)回事。
“蘇先生,您開個價?!?
解老九沉吟道。
“我想要的,解家給不了?!?
蘇平擺了擺手道。
“只要能將張起靈救出來,解某愿意不惜任何代價!”
解老九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只要你解家今后以我為主!我便還你一個完整的張起靈!”
蘇平大臂一揮,自信的說道。
“這……”
答應(yīng)下來,就相當(dāng)于解家成了蘇平的附屬家族。
但是能換來張起靈,這筆交易也不算虧
他布局?jǐn)?shù)年,就是為了救出張起靈,對抗張啟山所在的張家,以及他的上級組織,破壞組織的長生計劃!
但是反抗的一個組織,卻要成為蘇平的附屬。
與虎謀皮,但是再怎么著,蘇平這只虎,也沒有組織這只虎危險。
“倘若蘇先生真的能將張起靈帶出,我便答應(yīng)你!”
“一為定!”
蘇平取出紙筆,道,“將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具體地址寫下來,你就可以走了!半個月后再來!”
“蘇先生,我們調(diào)查了很久,包括i療養(yǎng)院的布局,結(jié)構(gòu),以后張起靈被關(guān)押的位置……我們的人可以配合你。”
解老九見蘇平什么情況一概不問,便主動說道。
“這些都不用?!?
蘇平無所謂的說道,“區(qū)區(qū)格爾木療養(yǎng)院,帶出來一個人而己,搞那么大的陣仗做什么?”
解老九驚異的看著蘇平,他不明白蘇平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
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格爾木療養(yǎng)院里不僅有部隊把守,里面還有張家人,各個身手不凡!
一旦驚動他們,絕跡沒有逃出來的可能性,更別說還要帶一個人走。
“蘇先生,不是我信不過你,我擔(dān)心,打草驚蛇后,看管的會更加嚴(yán)格!”
“倘若你蘇先生不介意的話,可否和在下進(jìn)行對賭!”
“倘若蘇先生將張起靈救出來了,我解家以后以你為主,倘若沒有救出來,蘇先生又當(dāng)如何?”
蘇平隨手取出來一個精致的玉嬰,放在桌子上。
解老九眉頭一皺,他一首看著蘇平,始終沒有看到蘇平是從什么地方將這么大的一個玉嬰取出來得!
即便是變戲法,也不可能憑空準(zhǔn)備啊!
再看看這個玉嬰,玉質(zhì)細(xì)膩,是極品中極品,而且沒有任何雕琢,純純是一個天然的玉嬰!
這樣精美的天然玉嬰,價值之高,絲毫不低于拍出一千五百萬的龜甲天書!
“此物價值雖然高,但是和我解家相比,還遜色很多?!?
蘇平笑著反問道,“這東西,你要拿給張啟山看,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它,你信么?”
“這么珍貴?”
解老九再次觀察天然玉嬰,最后苦笑的搖頭道,“恕在下眼拙,看不出來有什么特殊之處?!?
蘇平失望的搖搖頭,道,“我的誠意己到,要是你不愿意,就請回吧!”
解老九思來想去,他第一次拿不定主意。
他此生,向來西平八穩(wěn),生意也是如此,從來不去賭,盡管他們解家不是九門最富有的,卻是九門走的最穩(wěn)當(dāng)?shù)摹?
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受到了認(rèn)知的限制!
迫于無奈,不得不去賭一次。
而且是豪賭!
“我此生從不涉險。但是今天就陪蘇先生賭一次!”
解老九深吸了一口氣,多少有點慷慨赴義的感覺。
蘇平站起身,拍了拍解老九的肩膀,笑道,“你的心就放進(jìn)肚子里吧。”
解老九眸中閃過一抹精芒,道,“蘇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可不可以讓犬子解連環(huán)跟著你?讓他也長長見識!”
蘇平不咸不淡的說道,“讓他來監(jiān)督我,同時也方便你隨時了解我的情況,要是真的出現(xiàn)了意外,還可以把一切鍋都甩在我的身上,我說得對吧?”
聽著蘇平的這一番話,解老九感覺背后一陣脊背發(fā)涼,他算計了一輩子,如今卻有種被人完完全全看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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