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猖狂地勾起嘴角,帶頭對這個獸人動了手,他蠻橫地扯動他的腰帶。
褲子的邊緣失去了束縛,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間。
“來吧,給我兄弟們開開眼?!?
“滾開!”
被按住的獸人掙扎起來,但他身體卻用不出任何的力氣。
他的憤怒,成了幾個半大小子的娛興節(jié)目。
“下賤東西,成了階下囚,還敢叫小爺滾?信不信,爺把你的蛋也拔了?”
鐵蛋邪笑著,愈發(fā)肆無忌憚,掐著獸人的下巴。
“叫啊,繼續(xù)叫啊,怎么不叫了?”
獸人吐了鐵蛋一口,眼底燒起了沉痛又灼熱的火,炙烤著他那顆早已涼透了的心。
他舌尖抵上了那顆藏在后槽牙后的毒囊。
他不是沒有想過給自己找一條活路,可這世界卻反復(fù)的告訴他活著沒有什么意思。
母后說得對,他活著最后的意義就是為父親去死。
這毒囊是母后給的,只要咬下去,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
“踏馬的,敢吐爺!活膩了?!”
鐵蛋抄起手里的老虎鉗,就往獸人的身下招呼。
“看小爺不把你給掐碎了!”
冰冷的老虎鉗觸碰到布料的瞬間,牙尖也壓上了毒囊。
“啪!”
鐵蛋感覺自己的后腦勺猛地傳來一陣疼痛。
半塊磚頭應(yīng)聲掉落在地上。
身后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不許你欺負(fù)人!”
鐵蛋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這條巷子都是他的地盤,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里多管他的閑事。
轉(zhuǎn)頭看到身后站著個小孩兒的時候,鐵蛋兒不厚道的笑了。
“今兒是什么黃道吉日?”
魚都不用釣,自己就往岸上跳。
旁邊的一個男孩跟著附和,“是啊,干娘不是說最近正好缺一個女孩兒呢嗎?”
“你們放開他?!?
無憂指著鐵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鐵蛋愣了愣,旋即和身邊的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都直不起腰來。
越過眾人,獸人的眼光也落在了無憂的身上。
咬毒囊的牙齒放松了力道,他沖著無憂喊,“快走!”
“走?”鐵蛋笑得眼角都積蓄了淚花。
“來都來了,一起玩兒吧?!?
他指揮兩個同伙,去抓無憂。
笑著對獸人道,“你看看,都怪你,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兒呢。”
“你們要干什么!”
獸人的雙眸從人的瞳孔變?yōu)榱松咭粯拥呢Q瞳。
“歐呦,生氣了,嚇?biāo)廊肆?。?
這邊,被兩個孩子圍住,無憂嘆了口氣,這些人真是的,為什么一個兩個都不聽話呢?
無憂抬起白嫩的小手,抬起,對準(zhǔn)兩人做了一個發(fā)射的手勢。
緊接著,稚嫩的聲音響起,“玄冰起!”
玄色的寒氣拔地而起,從兩人腳下極速竄生。
巷子里少了兩個,多了兩個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