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那個雞缸杯,是贗品!”
修斯既然問我,那我就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這句話給又說了一遍。
其實,當(dāng)我第一遍說出,查爾斯基金會的雞缸杯是贗品的時候,附近的不少人都聽到了,他們都非常的驚訝,他們都安靜了下來,看向了我。
所以,第二遍說出來的時候,更多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沈觀瀾也看向了我。
他似乎想要說什么,我只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讓他相信我。
如果查爾斯基金會的那件雞缸杯是贗品,那么,今天這場海外回流項目交接儀式的形勢,將會發(fā)生很大的改變。
查爾斯基金會要拍賣的東西,被說成是贗品,這對于他們的影響非常大。
修斯不可能不理會。
果然,我這么說了之后,修斯憤怒地盯著我,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他肯定是要過來跟我理論的。
但我回頭看向程虎和徐三那邊,他們兩個人也都走了過來,修斯的幾個保鏢還攔在前邊,而我直接從保鏢之間擠了過去!
那兩個保鏢想要攔住我,但真正與我觸碰之后,手腕都被我暗中的一手給傷到。
他們不得不讓開,捂住手腕,疼得齜牙咧嘴。
但我用的是骨節(jié)力道,是暗招,沒人看到。
修斯沒想到他的人居然攔不住我,被嚇了一跳,旁邊那幾個保鏢都護(hù)著他,他估計以為我要動手,但我卻并沒有朝著他那邊走去,而是直接走到了臺上。
打開了臺上的那個主會場的話筒,我再重復(fù)了一遍。
“查爾斯基金會的大明成化斗彩雞缸杯,是贗品!”
“我們?nèi)A夏,不接收也罷!”
之前的話筒,是媒體采訪,這次是主會場的話筒,這話說出來,我的聲音直接響徹整個會議現(xiàn)場!
查爾斯基金會想要拍賣那件斗彩雞缸杯,我就偏偏不讓你們搞成這個商業(yè)活動,他們?nèi)绱岁庪U,想要利用我們來做拍賣會的宣傳,沒那么容易!
修斯手下的那幾個保鏢,聽到我這么說,知道情況不對,立馬想要沖上來攔住我!
但修斯攔住了他們。
一旦修斯的保鏢真的去阻止我,那就是掩飾!
修斯讓他的保鏢到一邊去。
他走到了臺上,看向我,臉上甚至露出了一些微笑,看起來好像非常禮貌地問我。
“這位先生,請問,你怎么稱呼?”
沈觀瀾直接開口說。
“他叫周陽,是我們這次專家組的成員,現(xiàn)在,專家組的一切事務(wù),他來負(fù)責(zé)!”
沈觀瀾直接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我,看來,他是越來越信任我這個年輕人了。
修斯輕蔑一笑,嘲笑的語氣道。
“你們?nèi)A夏真的是沒有人了嗎?居然派這么一個年輕人來做你們鑒定專家組的負(fù)責(zé)人?”
“算了,周先生,既然你來負(fù)責(zé),那么,我就跟你說說,這個雞缸杯!”
“我知道,你們沒有能夠順利地接收雞缸杯,心里一定會有氣,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們的雞缸杯,我們基金會的這枚雞缸杯經(jīng)過十八種科學(xué)檢測,不管從年份,還是從材料等等綜合維度都已經(jīng)檢測分析過,都是真品特征,另外,藝術(shù)品的傳承信息幾十年內(nèi)都有記錄,所以,它絕對是真品無疑!”
“參與競拍我們這雞缸杯-->>的收藏家,都會得到相應(yīng)的原始資料!”
我直接說。
“這些都是你的空口白話而已,檢測資料是真是假,誰知道?傳承資料,是不是編造的誰知道呢?就連歷史都有可能在后世書寫的時候被改變,更何況,是一件古董的資料?”